等許筱周洗完澡回到主臥房間,李霽辭已經躺在了床上,看著和平時沒什麼兩樣。
“酒醒了?”她問。
李霽辭嗯了一聲,當著她的麵就開始解睡衣紐扣,“放心,不會影響發揮。”
許筱周:?
她當即漲紅了臉,氣的呸了他一下,“誰不放心了!”
不對,她根本沒關心這個!
她瞬間被氣的忘了問他到底是不是裝醉的事,眼見著他已經脫掉睡衣要脫睡褲了,立馬道:“不能休息一晚嗎?”
就算上班,也還有休息日呢!
李霽辭動作沒停,脫掉睡褲後又開始對她動手動腳的,嘴上說著冠冕堂皇的話,“你馬上就能好好休息了,能連休一周。”
許筱周愣住,然後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她的生理期,確實在這兩天了。
等再回過神,她的睡裙也被他脫掉了。
許筱周雙手捂住胸口,踹了他一腳,“關燈。”
李霽辭聽話照做。
在燈光熄滅的下一秒,他又撲了過來。
又是一番春潮不停歇。
周二,許筱周有晚自習。
於是在上午的工作結束後,拋下李霽辭和殷佩茹約了午飯。
兩人見麵吃飯的餐廳剛好在她們工作單位的中間,一人隻用趕一半路。
來到餐廳,點了店裡的特色雞爪煲,等待上菜的間隙,殷佩茹就一邊喝果茶一邊喋喋不休地向許筱周吐槽。
“趙開宸簡直有病,我說約你吃飯,他還不太情願。”
“要不是他前天才送了我一個金鐲子,我今天一定要再和他吵架的。”
“他今天中午明明也有空,還死活不來,我嚴重懷疑他是不想買單。”
“咳。”許筱周有些心虛地抿了口果茶。
她大概能猜到原因,都是李霽辭的鍋。
她轉移了話題,“趙開宸送你金手鐲了?我看看。”
殷佩茹擺了下手,“我沒戴,幼兒園小孩子太多,就喜歡這種金燦燦的東西,總是扒著看,工作起來不方便。”
說著,她還講了個幼兒園小朋友鬨出的笑話。
“有個小男孩偷偷把他媽的金戒指和金項鏈裝書包帶來了幼兒園,還送給了他喜歡的小女孩。”
“小女孩也不懂,隻看戒指和項鏈漂亮,就戴著回家了。”
“最後還是小女孩的父母感覺戒指和項鏈不像假的,聯係了老師,老師又聯係了小男孩的家長,他媽媽才發現自己的首飾不見了。”
許筱周笑到停不下來,“然後呢?”
殷佩茹:“小男孩的家長也是心大,見小姑娘長得漂亮,就說金戒指和金項鏈提前送給小姑娘當聘禮了。”
“小姑娘家裡可不樂意,連夜就把戒指和項鏈還給他們了。”
許筱周:“哈哈哈哈哈。”
殷佩茹笑不出來,“這也就是小女孩的家長明事理,要是遇見個不講理的家長,偷偷把金首飾昧下來,到最後可能還是我們幼兒園倒黴。”
許筱周有些驚訝,“不會吧,這關你們老師什麼事?”
殷佩茹立馬和她列舉了好幾件幼兒園學生家長鬨過的奇葩事件,最後都是她們老師背鍋。
許筱周聽完頓時覺得雖然高中老師工作幸苦,但最起碼不用應付這些雞毛蒜皮的奇葩事,也算是一個優點了。
兩人聊了十來分鐘,雞爪煲終於和米飯一起被端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