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博朋克的花朵,刮過冬一郎的身體,下一刻,他的軀體便連塵埃都沒有留下,就直接消散於天地之間
隻是
也是在這一瞬間
仿佛有什麼東西從冬一郎的腦海中鑽了出來.
卻正是宇智波斑的輪墓·邊獄之影。
向來無往不利的賽博朋克之花,似乎也拿它沒有辦法.
不過,這輪墓·邊獄之影似乎也無法長時間存在,倘若有人能看見它,就會發現,它此刻已然在明暗閃爍,隨時可以消失,最後的最後,它看了巨樹上的李忠仁一眼.
然後,仿佛整個世界都靜止了.
遠處的船隻不再移動.
枸橘矢倉跟水無月冰臉上那驚訝、悲傷、自責、等等諸如此類的表情也凝固在了那裡.
甚至,這可以腐蝕一切的賽博朋克之花,也停止了繼續的綻放
整個世界,唯有兩個人可以移動。
一個是從無法被看見,變成了宇智波斑模樣的輪墓·邊獄之影。
一個就是將目光落在了宇智波斑身上的李忠仁。
“見過.宇智波·斑前輩。”
李忠仁輕輕一躍,從巨樹上跳了下來,直接來到了三尾的背上,他能感覺出來,這裡並不是現實世界,多半是類似於月讀一樣的空間,這對於宇智波斑來說,並不難以實現。
“看來我猜得沒錯,上一次,你在那一瞬間爆發出泉奈的查克拉波動,是故意的。”
宇智波斑靜靜的看著李忠仁。
“不過,你不是泉奈,你隻是誕生於他的查克拉.痕跡之中而已。”
“您不也是一樣,誕生於因陀羅的查克拉之中,但您能說自己就是因陀羅嗎?”
“也是。”
宇智波斑點了點頭。
“在雨之國,你使用我跟泉奈才能看懂的暗語傳遞消息,讓我小心黑絕,看來你應該知道很多東西,是想跟我做什麼交易吧,說出來吧,隻要條件合理,我都會同意的。”
“誒?您難道不好奇我為什麼能知道這些嗎?”
“無非就是預演未來之類的能力,忍界也不是沒有,妙木山的那隻癩蛤蟆都能預演未來,我的弟弟能預言未來,又有什麼難以接受的呢?”
“額,好吧。”
宇智波斑這樣的高傲,很符合他的性格,但也讓李忠仁免了一番口舌,他是打算找機會跟宇智波斑劇透一下,但是,卻也不會暴露自己是穿越者的身份,事實上,他本來打算就是保密,讓宇智波斑自己猜的。
“那麼,我要從哪開始說起呢?”
李忠仁席地而坐,宇智波斑也坐在了他的對麵。
“就從.您跟柱間大人一戰之後,假死脫身開始吧”
而後,李忠仁便將原本屬於這個世界該有的劇情大致上為宇智波斑講了一遍,包括他覺醒輪回眼,誤以為藏身於白絕體內的黑絕是自己意誌的延伸、包括他被黑絕欺騙,誤以為月之眼計劃可以讓這個世界徹底迎來和平,以及最後被黑絕偷襲,成為了神之母,大筒木輝夜姬轉生軀殼
不過,整個過程宇智波斑似乎都沒有什麼情緒波動,隻是坐在那裡靜靜的聽著
“最後,輝夜姬,連同她意誌的延伸,再一次被封印,這一場跨越數千年的事情就算是告一段落”
“原來如此。”
良久,宇智波斑點了點頭。
“難怪,我總覺得黑絕比我還要心急,原來是因為這樣.”
“難怪,你能處處占據先機,畢竟,整個忍界的未來都在你的腦子裡,包括今天在這裡我與見麵,想來你也是知道,我對冬一郎所做的事情吧。”
“這個.隻是有一點猜測,但不肯定,原本的曆史裡,這樣一名強者,無聲無息的就死了,那麼,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您對他做了什麼,尤其是之後,您所選的代理人能在霧隱橫行無忌,可不是一個萬花筒寫輪眼就能搞定的事情。”
“那麼,你對我說這些,是想讓我停止月之眼計劃嗎?”
“嗯,我覺得這個計劃沒有什麼意義。”
“第一,它會成為複活輝夜姬的前置條件之外,最終,所有的人都會慢慢轉化為白絕,死在自己以為是的美夢之中,換而言之,所謂的無限月讀,其實就是大筒木一族,這個能在宇宙中遊牧的星際文明所設計的一種.忍術?其目的就是讓人們沉浸在虛妄之中,好方便神樹將他們一點點吞噬乾淨。”
“第二,退一步說,就算是沒有後麵的事情,所有人都沉浸在了美好的夢中,那其實也變向的說明,人類的文明至此而止,最終也仍舊不可避免的走向滅亡,變成了一堆查克拉體?或者說是查克拉痕跡?”
“事實上,我一直堅定的認為一件事,不管人類的世界如何,但一個沒有人類的世界,沒有存在的價值,因為它毫無意義。”
宇智波斑沉默
整個空間也跟著沉默
良久,他開口道。
“之前,我沒太想明白,但此刻,結合黑絕搜集到的情報,你應該是想以某種你想的方式,讓這個世界步入和平,對吧,比如說,砂隱村的事情,原本的曆史裡沒有那個什麼禾火貝刀,那就一定是你,木葉裡,也沒有你的存在,霧隱村同樣如此,五大國,你不知不覺之中已經影響了三個,還有,你在各個城市弄出來的那個投影,似乎也在醞釀著什麼.”
“我有這樣的想法,雖然最初的目的是因為我自己的某些原因,但這個原因完美的跟和平重迭在了一起,我的想法其實也不複雜,就是讓五大國建立交流的同時,對於能夠發動戰爭的忍者做出限製,而能做出這樣事情的,唯有影。”
“一麵勒緊韁繩,一麵給予利益。”
“至少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戰爭應該會避免的。”
“相當長的時間,所以,你也承認,就算你的計劃成功了,和平也不會永遠的降臨,對吧。”
“斑前輩,我得糾正您一個想法。”
“什麼?”
“那就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不變的就是變化本身,永遠不要想著一勞永逸,我們能做的就是,在自己活著的時候做到最好,然後把經驗記錄在書上,最後,相信後人,哪怕大部分後人哀之而不鑒之,可隻要有少數人吸收了我們的經驗,就一定能在原來的基礎上做到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