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描過了,這些藥草裡麵擁有蟲卵,這些蟲卵一旦被激活,應該就會完成某些特定的職能,例如說傳遞信息,或者是彆的什麼東西。”
沒多久,李哈利那麵傳來了消息。
“果然如此啊。”
其實這些蟲卵,李忠仁自己也通過寫輪眼看到了,所以,蟲妃賣東西是假,想利用藥草傳遞信息是真。
很明顯,這是一個蓄謀已久的計劃,隻不過,讓李忠仁有些想不通的是,這個計劃裡,他的出現是意外,那麼,換句話來說,如果沒有他,那個女人會怎麼做呢?
她要怎麼做,才能讓草藥流出宮中,而不被人懷疑呢?
李忠仁不知道,不過,他很快就能知道。
道理運河很簡單,隻要這一批草藥不流向市場,那麼,那個女人早晚會使用備用的方法。
——
“藍鳳在做什麼?”
禦書房,大乾的皇帝,一個中年男人,忽的開口問道。
“回陛下,自去到冷宮之後,便一直相安無事,不論是人,還是蠱蟲,都未曾觸動陣法,至於裡麵如何,倒是不清楚,陛下如果想知道,奴才可以把寒霜宮的管事太監叫來。”
“不必了。”
大乾皇帝搖了搖頭。
“一個小管事太監,藍鳳如果有什麼動作,也不可能讓他發現,若他發現了而不稟告,那就意味著他已經被蠱蟲所控製,通知下去,讓欽天監不要放鬆,單獨留下一隊人長期監視,南疆人的脾氣秉性擺在那,他們,不會甘心投降的。”
“現在的安定,不過是他們的緩兵之計而已,當然,也是大乾的緩兵之計。”
大乾皇帝的貼身太監點了點頭,轉身離去,他作為皇帝的貼身太監,自然清楚皇帝這話是什麼意思。
自從這位登基之後,南征北戰,東征西討,直接將困擾大乾多年的邊疆問題解決大半,一舉讓中原大地上的王朝麵積達到了頂峰,但也正好是這樣,他發現了在極西之地,往西還有國家,而且還有很強大的國家。
以前,受製於距離,無法與大乾產生互動,但近一百年來,天地靈氣複蘇之後,這位大乾皇帝知道,距離,已經不再是問題了。
所以,一向居安思危的皇帝便想要徹底解決大乾周邊的矛盾,為跟極西之地的國家們戰鬥做好了準備。
而在這諸多周邊問題裡,最難搞的,其實就是南疆。
他們的正麵作戰實力一般,可暗中作戰的能力太強了。
無它,因為他們掌控著蠱蟲。
肉眼不可見,殺人於無形。
如果一個掌握著蠱蟲的強者想要針對一支軍隊,想要完美的規避風險,那就要有法相或者是陽神級彆的高手才能完美針對。
也因此,皇帝才決定先按耐住,對極西之地的計劃,而是要徹底的解決南疆問題。
至於計劃,其實也很簡單。
就八個字。
師出有名,伐山破廟。
上一次與南疆的戰爭,隻是開胃菜而已,為了向世人證明,大乾王朝是正義之師,所以對南疆並未下狠手,就是教訓了一下,帶走了公主而已,而這,其實就是給南疆一把刀。
如果他們敢動手。
那要徹底剿滅南疆,就誰也說不出毛病了。
隻不過,令皇帝有些意外的是,一個多月,快兩個月的時間了,蟲妃竟然無動於衷.
不過
總管太監微眯著眼睛,他很清楚,自己已經將蟲妃被已打入冷宮的事情傳播了出去,南疆人的那種性格,他們是忍受不了的,早晚會鬨出動靜來
並且,實在沒有動靜的話,他這個做臣子的,也會主動的幫著弄出一些動靜.——
“有回應嗎?”
“回公主,沒有。”
聞言,藍鳳點頭。
兩個月的時間,兩批草藥被送出去,卻沒有絲毫的回饋,但錢財卻又分文不少的給自己,那結果就隻有一個,這批藥草被李忠仁所在的組織扣下了。
不管他們是否發現問題,還是說小心為上,不想讓草藥流入市場被人察覺。
自己都說不出半點不是。
“公主,不行,還是按照原計劃吧。”
片刻之後,女仆開口道。
“不,再等等吧.”
藍鳳看著自己的女仆,搖了搖頭,她下不去手
事實上,原計劃,她是要獻祭這個女仆的,然後才能聯係到外界,但是遇到了李忠仁之後,她才打算嘗試一下,甚至不惜以自己的蠱蟲元氣來培養藥草,奈何,東西送出去了,可情報卻沒有.
寒霜宮外某處。
這裡也有一棟建築,這個建築裡麵住著的,就是欽天監的人。
欽天監,掌控道術。
類比的話,算是大乾王朝的科學部門。
當然,他們也出外勤,比如說此刻,使用陣法監視充分所在的寒霜宮。
照理說,寒霜宮的一舉一動,應該都在他們的觀測之下,但是考慮到蠱蟲的獨特感應,所以,他們沒有使用那樣的陣法,而是選擇了這種更加被動的方式,情報隔絕。
隻要在陣法裡麵,你就休想傳遞出任何情報。
不過,也有弊端,就是這個陣法隻針對超凡手段,像是普通的信件,反而無用。
但是,能與藍鳳對接的人隻有寒霜宮的總管太監,李忠仁,而李忠仁不知道的是,他的身邊有人不分晝夜的跟隨。
想要依靠李忠仁傳遞情報也是扯淡。
那剩下的,就是慢慢等了。
“吱~~”
就在這時候,門開了,走進來的不是彆人,正是皇帝身邊的替身太監,李根。
李根小時候就跟著皇帝一起長起來,兩人年紀相仿,屬於童年玩伴級彆,也因此,少有人敢得罪這位。
“見過李總管。”
“嗯。”
李根看著對麵的男人,他是欽天監祭酒的小徒弟,才二十歲不到,就有著先天實力,不容小覷。
“對蟲妃的監視,有什麼特彆情報嗎?”
“回李總管,一切正常。”
“時不時的加大力度,讓她們知道,你們在監視她。”
“是。”
張耳拱了拱手,他不知道緣由,但有命令,就執行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