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夭夭一身桃紅色的衣裙,輕紗飄逸,烏發如墨,女子的容顏是那種說不出來的美,看一眼就能褻瀆她的美。
好像世間所有的美好都給了眼前的女子,這才讓她的容顏這麼精致。
微風拂過,一陣甜香鑽入鼻腔。
賀知章一個激靈回神,他居然看一個女人看呆了?
陸夭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看了?
他以前居然沒發現,陸夭夭比京都所有的女子都美呢。
想到她以前做的那些蠢事,眼裡又充滿了厭惡。
女人再美麗又如何?
還不是鄉下來的蠢女人?
給他做妾也是她高攀了。
“陸夭夭,我跟你說話呢!你沒聽到嗎?”
賀知章還想跟以前一樣,把她拽起來摔在地上。
以前隻要他語氣稍微有點不好,她都會舔狗似的來賠不是。
還送給他很多東西。
今天居然不搭理他?
這絕對不能忍。
就在他的手要抓住她胳膊的時候,陸夭夭猛地睜開眼睛,一把抓住他伸過來的爪子。
一個過肩摔把他狠狠摔在地上。
穿著桃粉色鞋的腳踩在他的胸口,鞋麵上精致的珍珠吊墜都跟著晃動。
“賀知章,誰給你的狗膽敢在我麵前瞎逼逼?知道陸盈盈被我打的下不來床還敢來我麵前找茬?你是不是也想試試被箭射穿的滋味?”
哢嚓!
陸盈盈露出手腕上的袖箭,上膛,蓄勢待發。
對準的就是賀知章的眼睛。
陸夭夭看他像看一個死人。
冷漠的眼神讓賀知章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你!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這樣對我,等我娶了盈盈,你休想做我的妾室!”
他這麼一說,陸夭夭才想起來,陸盈盈為了維持自己大度的人設,就想著她自己嫁進侯府的時候,讓陸夭夭做妾室。
其實是想著繼續折磨陸夭夭。
在這個時代,給人做妾就跟當奴婢沒什麼兩樣,甚至比奴婢都不如。
以前陸盈盈和賀知章總是用這個威脅她,百試百靈。
現在的陸夭夭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腳下用力踩了踩,“賀智障,你簡直跟你名字絕配!就是個智障!
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長的那德行?要身材沒身材,要容貌沒容貌,草莓鼻子蛤蟆眼,矮坨子一個,掉進樹洞裡都找不到你在哪兒的貨,你以為老娘能看上你?也就陸盈盈那個矮挫醜跟你最配!”
“還做你的妾室?我呸!讓我當你娘我都嫌棄生這樣的兒子膈應,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你這賠錢貨,省的汙了老娘的眼睛!”
“你哪裡來的自信我會願意做你的妾室?”
陸夭夭的嘴像是機關槍,罵得他毫無反駁之力。
陸家這些人全躺下了,賀知章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