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陸夭夭帶著春娘就出了陸府。
現在的陸府傷的傷,殘的殘,沒有人再有心思管她。
沒有了陸夭夭的那些錢財支撐,如今的陸府連下人的月錢都發不出了。
他們正在想方設法弄錢呢!
誰還有心思管陸夭夭去哪兒?
陸夭夭拿著令牌,暢通無阻的到了禦書房。
皇帝看到那塊龍紋金牌,忍不住落淚,“你真是父皇的那個養女?”
幾年前父皇還給他來過信,說他收養了個女兒,還說有時間讓他們見一見。
許多年過去了,兩人也沒見過麵。
他隻知道父皇收養了個養女,卻不知道這養女居然是陸家那個臭名昭著的陸夭夭。
陸夭夭不卑不亢,“正是!這塊令牌不就證明了嗎?”
皇帝擦了擦眼角,趕緊命人給陸夭夭搬座位。
“父皇這幾年可還好?我已經許久未有他的消息了。”
這些年他派人去尋找過,隻發現了父皇的蹤跡,就是找不到人。
陸夭夭坐下,這才開口,“父親現在好的很,身體硬朗倍棒,吃嘛嘛香,他現在應該去了聖醫門吧,他在那邊玩的不亦樂乎。”
這些年太上皇的身體一直有她師父幫著調理,比起離開京城的時候還要硬朗,現在是個鶴發童顏的小老頭。
她師父聖醫門主是個女的,父親迎來了第二春,看上她師父了,決定追妻。
師父為了擺脫父親,五年前就去雲遊了。
父親不甘心,問了她聖醫門的地址,決定去守株待兔。
現在估計已經在聖醫門裡了。
“父皇真去了聖醫門?”皇帝忍不住眼角抽抽。
他尋找聖醫門許多年,父親來信咋不說他認識聖醫門的人呢?
要不是皇後回來說遇到了聖醫門的人幫她治好了病,他也許現在還在找聖醫門的人呢!
皇後已經懷孕,所以她相信了陸夭夭就是聖醫門的人。
今天聽她說這話,就更相信她是聖醫門的人了。
陸夭夭撇嘴,“不相信?我讓你看看就是了。”
以前的陸夭夭也不知道父親和師父去了哪兒。
至於現在嘛?
她是誰?
她是白狐夭夭,是妖神,想要找一個凡人的蹤跡很好找。
前幾天她就尋找過師父和父親的蹤跡,師父在雪山上守著雪蓮成熟,父親已經在聖醫門住下了。
陸夭夭揮手,禦書房中出現了一幅幻影,一個鶴發童顏的小老頭,正在地裡除草。
“這是父皇?他在哪兒?朕要去接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