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他們眼中這高台上的四張木椅是身份的證明,隻有高震雲和魏風華等人才能坐,一旦要是手下士兵坐在這個位置上,必然有謀反之心。
“趙天林,這可是主子的位置,要是讓主子們知道你坐在他的位置上,那你可就死定了,趕緊下來!”
“趙天林,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幾位主子的手段你心裡清楚,你這麼做不是自尋死路嗎!”
高台前的士兵紛紛勸說我趕緊起身離開高台,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如今高震雲和段文康已經身死,他們四位主子此刻已經全部被我們消滅,再無人倚仗。
就在廳堂中亂作一團之際,突然人群中有士兵發現了韓擒天三人的蹤跡,緊接著抬手指向三人,顫顫巍巍道:“你們看!他們幾個不是被關押在地牢中嗎,如今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此言一出所有士兵紛紛將目光調轉方向,朝著韓擒天三人方向看去,此時韓擒天三人手腳上的鎖鏈已經被取下,雙目之中殺氣彌漫,士兵眼見韓擒天三人在毫無束縛的情況下出現在高台旁,臉上皆是顯露出恐懼神情,僅是眼神的威壓,數百名士兵皆是向退去,更有甚者下的渾身發抖。
“兄弟們,這三人是主子們嚴加看守的重犯,如今肯定是趁主子不備逃了出來,咱們趕緊將其抓住押往地牢,兩位主子肯定會對咱們有所賞賜!”人群中一名士兵高聲喊完便從腰間抽出鋒利長刀,將長刀舉過頭頂便朝著韓擒天等人方向衝將過來,其餘的士兵眼見有人打頭陣,頓時猶如打了雞血般,從腰間拔出長刀便朝著韓擒天劈砍過來。
就在這些士兵距離韓擒天等人還剩不到十米距離時,我突然起身厲聲喝道:“都給我住手!現在高震雲和段文康已經被我們所殺,你們現在若是繼續反抗隻有死路一條,不信的話你們就試試!”
“趙天林,你胡說八道什麼,就憑你還想殺害大主子和三主子,當真是癡人做夢!”說完士兵轉頭看向身後的其他士兵道:“兄弟們,這趙天林想要謀反,今日一並將他殺了,替主子們大義滅親!”
話音剛落這喊話的士兵便調轉方向,手持長刀朝著我衝將過來,隻見其疾奔至高台前淩空躍起,未等其雙腳落在高台上,我當即手掐指訣,隨著一道白光顯現指尖,迎麵而來的士兵驟然倒落在高台之上,胸口被那道淩厲白光擊穿,鮮紅的血液濺滿高台。
見這名士兵身死後我當即上前,將手指放置於頭頂,五指用力間他的陰魂便被我從屍體中扯拽出來,隨著我手指用力,隻聽砰的一聲士兵的陰魂便化作漫天磷火消散全無。
原本想要對我和韓擒天等人出手的士兵眼見同伴頃刻間便死在我手上,臉上皆是顯露出震驚神情,一個個站在原地呆若木雞,沒有一人敢再繼續上前。
“我說過,你們隻要敢上前就必死無疑,這就是你們的下場,如果誰要是再敢不服就來試試,我一定讓他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我看著高台前的士兵厲聲叱喝道。
“你到底是誰,你絕對不是趙天林,趙天林根本沒有這般手段!”人群中一名士兵手持長刀指著我胸口質問道。
聞聽此言我嘴角浮現一抹冷笑:“你說的沒錯,我確實不是趙天林,我叫林宇,我此番前來就是為了救出這幾位前輩,順便滅了你們殘害無辜的這些人渣!”
就在士兵震驚之際,我當即手掐指訣口中念道:“風為蛇蟠,附天成形,勢能圍繞,性能屈伸,四奇之中,與虎為鄰,後變常山,首尾相困,急急如律令!”
隨著咒語念完我將指訣擊出,瞬間一道白色光暈將廳堂中數百名士兵籠罩其中,此為八卦困魂陣,如今這些士兵雖然借助剿匪戰士的屍體存活於世,但說到底還是陰魂,這八卦困魂陣便可借助八卦之力將這些陰魂困在其中,使其無法脫身。
士兵見周圍一層白光籠罩,當即手持長刀朝著四下劈砍去,隨著陣陣火光四濺,這些士兵根本無法將這八卦困魂陣破解,直至累得氣喘籲籲八卦困魂陣依舊是毫發無損。
“你到底想要乾什麼!”一名士兵看著我厲聲叱喝道。
“現在你們的四位主子皆已身死,接下來就該收拾你們了,你說我想要乾什麼?”我看著被困在八卦困魂陣中的士兵冷笑道。
先前這些士兵還不相信高震雲和段文康已經身死,可如今過去這麼久二人還未現身,即便不死恐怕也已經出事,眼見大勢已去,不少士兵皆是紛紛將手中的長刀放在地上,緊接著跪倒在地看著我不住哀求道:“我們所做之事都是幾位主子指使的,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們不過隻是小卒子而已,幾位高人高抬貴手就放了我們,求求你們了!”
跪在地上的士兵不斷的朝著我磕頭求饒,可我心中卻是毫無波瀾,當年那些剿匪的士兵進入興安嶺腹地就是為了幫附近村民剿殺土匪,讓他們過上安穩的生活,可高震雲四人和這手下的士兵卻將其所害,就憑這一點就絕對不能讓讓他們活著離開工事,否則又如何對得起那些死去的戰士。
就在我心中思量之際沈雲川看向我道:“林兄弟,這工事中士兵數百人,想來廳堂中的並非是全部,肯定還有人藏匿於住所或是工事二層,現在我和霍兄弟還有武陽兄弟前去搜查那些漏網之魚,至於這些士兵就交給你了!”
“去吧,你們小心!”我看著沈雲川叮囑道。
沈雲川聽後點點頭,隨即帶領霍少言和林武陽前去尋找工事中的漏網之魚,憑借他們三人的實力即便對方人多勢眾也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
沈雲川三人剛離開,一陣細微腳步聲便從通道方向傳來,循聲看去,來者正是蘇靈溪和陳東明,此刻陳東明滿身是雪,渾身凍得瑟瑟發抖,看樣子這幾日他在這林中也不好受。
蘇靈溪手中則是抱著我們幾人的兵刃,行至麵前後便將兵刃分發到我和袁九霄的手中。
“林大哥,陳前輩帶來了,雲裳姐和冷月姐正在門前鎮守,目前鎮守的幾名士兵已經被我們全部消滅!”蘇靈溪看著我沉聲說道。
先前其中一部分士兵心中還抱有幻想,覺得此事他們還有反擊之力,如今聽到這話已經徹底絕望,整個工事都已經被我們控製,他們哪裡還有逃脫的可能,唯一的辦法就是跪地求饒,說不定還能夠給他們換取一線生機。
就在蘇靈溪話音剛落之際原本站著的士兵紛紛將手中兵刃放下,緊接著跪在地上不住求饒。
麵對這些士兵的哀求我並未做出回應,而是走下高台行至陳東明麵前,幫其將身上的白雪擦拭掉後看向他道:“陳前輩,這幾日讓你在林中受苦了,不過我們已經順利將這工事拿下,也總算是給你一個交代。”
“小宇,比起當年我那些戰友受的苦來說這點根本算不得什麼,事情你弄清楚了嗎,我那些慘死的戰友到底是不是被他們所殺!”陳東明此刻雙眼血紅,渾身微微顫抖,他並不是害怕,而是心中激動,因為他隱忍了五十年,如今總算是有機會能夠為當初的戰友報仇,隻是如今的情況或許遠超他的想象。
“陳前輩,據我調查當年身死的那些戰士確實是死在他們之手,不過……”
“不過什麼?”未等我說完陳東明追問道。
“不過我覺得這件事還是讓我們來代勞,您未必對他們能夠下得去手。”我看著陳東明麵色凝重道。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這些畜生當年害死我這麼多戰友,還將他們的屍骨懸掛在這密林中,雖然我現在年紀已經不小,但要說為當年的戰友報仇,我就算是拚上這條命也要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