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起透明的玻璃杯淺淺抿了一口...大概隻有幾滴的量吧?
但白酒刺激的感覺還是令其蹙起了眉頭。
“難喝...”
林恩不語,隻是噙著溫柔夾帶著愛意的淡笑,靜靜注視著眼前熟悉的一幕。
她總是這樣,給他倒酒前,愛自己先嘗一口,然後說難喝...
“還給你。”
玻璃杯被推了回來。
林恩轉了轉杯子,刻意含住那抹淡淡的吻痕處抿下。
“啊啊啊!”
突然,前麵的白毛大叫一聲站了起來。
兩人錯愕看去。
雪梨聳了聳鼻子,轉頭朝外邊走去。
“狗糧味太重了,我要吐了。菜上齊再叫我回來。”
結果不用喊,沒一會兒她又乘著陽光氣勢洶洶地走了回來。
雖然依舊沒人在意...
可憐的雪梨。
筷子和碗筷輕微的碰撞不時響起,屋內的氣氛逐漸安靜。
像是打算開啟什麼話題,林恩發出了令人討厭的提問:“最近工作怎麼樣?”
“吃飯的時候是一定要進行這種詭異的儀式不可嗎?”雪梨忍不住皺眉。
沒人喜歡在乾飯的好時候,被問工作如何,戀愛沒,學習怎麼樣諸如此類的傻逼問題。
林恩略作停頓,倒是讚同地點了點頭:“說的也是,不過我就是想試試這種感覺。”
“你老公性格惡劣。”她轉眸瞥向安靜吃飯的姐姐。
克莉婭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搞不懂到底什麼意思。
“吃飯。”
...
結果小白毛好像隻是一個人寂寞,所以才來找兩人吃飯。
嗬,小孩子性子,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漸漸的,林恩和克莉婭都已經習慣這家夥不時的騷擾了...
她是有本事的。
幾乎是拖著老公回的辦公室,下午還有課,暫時不回去。
林恩不知道是真醉,還是故意借著喝了點酒,就衝著她撒嬌。
把他拽到辦公室,簡直就像是出去遛狗,回去的時候大狗不肯回家,硬拽回去那樣吃力。
將臭男人丟到沙發上,克莉婭叉著腰喘氣,沒好氣地瞪著這個家夥。
一嘴怪味還對著她蹭蹭蹭的,走路都不像話,好像骨頭化掉了一樣。
重死了!
越想越氣,她將林恩翻了個麵,高高舉起手pia一下就拍在他的屁股上。
結果反震又將自己的手震麻。
克莉婭氣得咬牙,又去扒拉林恩的皮帶,想要當鞭子今天好好當一次主人。
結果攥在手裡,真揮下去刹那,又忍不住收了收力氣...
可能有點不理智了...
萬一這個笨蛋假裝醉酒,把皮帶奪回去,在辦公室對著她乾一些羞恥的事兒不就完蛋了?
克莉婭猛然驚醒,暗暗感歎自己真是聰明,但是不發泄一下又不得勁。
於是目光瀏覽,落到林恩的脖子上,沒做猶豫,一個野貓撲食,張大嘴巴就咬了上去。
“嗷嗚!”
“...”
結果咬也沒舍得真的太用力...微微刺痛後又含著不放開,與其說報複,倒不如說更像是在調情了。
這下林恩真有點上頭了。
深吸一口氣,雙臂拴住懷裡的小貓,閉上眼睛貼著她深吸一口氣便要睡覺。
克莉婭蹬了蹬腿掙紮,無果,遂擺爛。
那就這樣午睡吧...
“你好臭...”
“臭死你。”
“...”
她又蹬了蹬腿,以示不滿。
結果比林恩睡著的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