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實實地躺在了一張床上,溫梔寒才發現自己的心跳跳得很快,幾乎就要蹦出來了一樣。
她側著身,手裡拿著手機,假裝在看消息,回消息,就是沒舍得翻身過去麵對他。
縈繞在鼻尖處冷鬆香遲遲不散,讓她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
平時怎麼沒發現這香味兒這麼濃。
“不要躺著玩兒手機,梔梔。”
在他突然說話的時候,溫梔寒的手機就翻了過來蓋在枕頭邊。
她翻身躺平了雙眼望著天花板,“我不玩了,睡覺吧。”
她本來就沒在玩兒。
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哪敢玩兒,隻不過都是狐假虎威罷了。
被子很大,兩個人蓋都綽綽有餘,中間陷進去一大塊,就好像是什麼不可逾越的楚河漢界。
平時他們也在床上抱在一起過,但是……不是晚上睡覺的時候。
要麼他陪她一起看劇,或者玩兒一些小遊戲。
但時間都不長。
溫梔寒把腦袋往被窩裡縮了一點,隻露出一雙緊閉的雙眼。
今天其實很累了,撐到現在,說不困是假的。
但她也沒有那麼鬆弛。
“寒司宴。”
“再說話就過來我抱著睡。”
溫梔寒張了張嘴,“哦”了一聲。
然後又輕輕掀起被子,往裡麵縮。
還沒縮到她平時睡覺的位置,腰部就被人抓住了。
旁邊的人摟著她的腰,把她拖了過去。
床鋪上撲了毯子,摩擦並不疼,隻不過,他手勁兒有些大,腰應該是紅了。
衣服也錯位了穿起來不舒服。
她掙紮了兩下,“衣服扭著了。”
他伸手拉著衣服下擺,給她整理好,等她說好了才停手,又問,“褲子呢?”
“我自己來!”
溫梔寒趕緊曲腿,自己理了理,然後就這他的懷,鑽了進去。
溫梔寒揪著他的衣領,不經意間微微往下拉了一點。
冷鬆香更濃了。
“你怎麼這麼好聞?”
寒司宴將她從懷中往外挪了一點,她整個人都撲過來,靠得太近,也不怕他控製不住。
尤其是,這張嘴還一張一合的,說他好香。
“睡覺。”
“好吧。”
溫梔寒睡得很熟,兩個人抱在一起很熱,她推著他借力往外挪了一點,翻了個身,被子也一起帶走。
寒司宴睡眠一直都很淺,這是早些年間養成的習慣,那時候他天天都要防備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