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4隻眼睛都迷迷瞪瞪的,等清醒些才口齒不清地說:“你來了章魚哥。”
江漁歌點點頭,問:“顧醫生呢?我把客人帶來了。”
“她在給小男人補課呢,你進去找她吧。”四眼醫生說完,腦袋一倒接著睡了。
喵喵的狗心裡緊張得砰砰跳,眼睛不住往那個醫生身上看,企圖看出明顯的械改痕跡。
結果很遺憾,根據醫生露出來的那點肌膚來看,一點痕跡也無。
進了坐議室內,江漁歌隨手接了兩杯冰水給自己兩人,坐下後調出光屏催醫生趕緊過來。
室內冷氣適宜,喵喵的狗握住杯子感受手上冰涼,慢慢放鬆下來。
很快,一個氣質嚴肅板正的中年醫生帶著一個看著挺沉穩的男醫生也進來了,在一旁資料架上拿出幾份資料和合同,坐到了江漁歌兩人對麵。
“小霍可以動刀,不過這場手術我要全程陪台。”中年醫生推了推鏡架,看著江漁歌的眼神目光如炬。
江漁歌懶散靠著沙發,一遍玩光屏一遍回她話:“這些你跟老板談吧,而且你不是早就見過那個係列嗎?還這麼喜歡。”
“今不比昔,這個係列還是太完美了。”顧醫生感歎一句,接著把銳利的目光射向江漁歌旁邊渾身裹著嚴嚴實實的黑衣人。
喵喵的狗更加坐立不安了,被她那挑剔的眼神看得有些不適。
出乎他意料的是顧醫生接下來說話很溫和,目光也變得和藹許多,跟他說了幾個手術方案、手術過程預覽視頻還有推薦療愈藥物等等,明顯是個醉心醫療的正經醫生。
喵喵的狗被說得有些意動,但看著顧醫生溫和的眼睛還是說不出改主刀醫生的話來,心裡煩惱自己被處子思想束縛,隻能低聲堅持讓男醫生來。
顧醫生沒有為難他,隻堅持要陪台。
最終兩人還算勉強滿意地簽下了協議,後三方都簽了保密約束協議。
祭壇上,涼沁沁的空氣灌滿肺腑。
虞雁被大阿舅推了推,跟著一群小孩上了祭壇高台。
小孩們自發跪好,在台下繞了一圈的火把木頭燃燒出來的熏煙中保持虔誠不動,對高台上那被洞頂水滴得嶙峋的怪石進行祭拜,嘴裡低聲念誦執矩的歌讚,再到祈禱神隻的垂憐。
虞雁貓在最後邊,環視四周,發現煙霧很快濃厚起來,已經看不到台下大人的身影了。
目夷荷法杖的羽錚還在響,她稍微放心了些,仰頭仔細打量那塊怪石。
洞頂滴下的水滴長期砸在上麵的部分已經凹陷光滑,蓄著的那點水像水痕,順著石頭凹陷的地方蜿蜒而下。
不知道是水潤濕出來還是石頭自身就有,那些被水滴流的地方基本都是絳紅一片,讓這奇形怪狀的怪石看著沒那麼醜陋。
地麵震動的頻率變得明顯了起來。
虞雁猜是台下的大人唱誦完了,在跟著巫師繞台跳舞。
她鬆開攥著裙子的手,也跟著端正跪好,學著大家右手撫心,低頭低聲念誦:“尊敬的執矩人,願您意誌永存庇佑蒼生福澤綿綿人人敬仰您,我是途徑此處的外來旅人,願意堅定信仰您,隻要您能庇佑我早早順利歸家,您就是這世上最偉大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