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也看著那隻狗,他隻見它眼角流出了混濁的液體,她看著心裡難受。
許珠珠沒有轉向她哥,但一直盯著那隻狗,聽到她哥的問題,她表示了肯定。
她想,是的。
它在哭,隻不過是無聲的
正在交談的張荷和胡三娘聽著背後越來越大的吵鬨聲,也停下來,滿臉疑惑地回身看著。
見到那場景後,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了。
“那人心也太狠了。”
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說道。
尤其是胡三娘,她家裡本來就養了隻莫約三歲的大黃狗,對貓狗之類的也不排斥,且有一些感情。
如今見這隻狗被抽打得血肉模糊的,再看到那癱在地上,胸前墜墜的狗子,立馬就反應過來,明白了一切了。
到底沒忍住,忙走上前去好言勸阻。
“老板,還請手下留情,您瞧,這畜生八成是生下了小畜生,沒有奶水急的,這才大膽偷了老板的雞,”她說著,指了指狗子的胸前,又接著道:“老板是做大生意的人,何必跟這種小畜生計較,好在雞沒事,也就罷了,就饒它一條狗命吧?”
張荷走走上前去幫著附和了兩句。
那人聽了兩人的勸阻,抬頭看了一眼,果然停下了打狗的動作,隻不過並不認同胡三娘的話,他反而還“呸”了一聲。
“這畜生是你家的?”
男人朝著狗子吐了口口水,微微斜了胡三娘一眼,眼珠子上下轉了轉,瞧著胡三娘穿著樸素,立馬露出了輕蔑的眼神,很是不尊重,卻還是怒氣滿滿的。
胡三娘搖頭。
中年男人笑了,早有預料一般。
他又嗤笑了一聲,道:“不是,大姐,這不是你家的狗,你在那兒廢什麼話呢?”說著,拿著手中的扁擔,反複戳著狗子的傷口。
那狗子已經被打得奄奄一息,此刻居然被戳得顫抖得掙紮起來,可見男子力道之大,傷口之疼。
不止許珠珠等人,連圍觀的人都覺得於心不忍,也三三兩兩依次勸說,賣雞鴨的老板都無動於衷。
緊接著,他又指了指自己那隻被搶回來的小雞,“你們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話說得好聽,你們瞧瞧我那雞,剛養肥些,就被這狗偷偷叼走了,還咬瘸了一隻腿,這以後還能賣出什麼好價格?”
這話倒真是堵了悠悠眾口。
不過也是實話,確實不好賣,對於老板來說,雞的死活才是最重要的,畢竟這是他維持生計的生意。
張荷見胡三娘說不過,摸了摸腰間的荷包,也幫著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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