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阿瑪,您怎能隻因這道聖旨,便將所有錯怪到女兒頭上,女兒怎知萬歲爺聖意何為?”
石慧珠捂著臉頰哭的好不悲慘,
她也沒想到,不過是弄出了個病逃避此屆殿選,便讓康熙如此震怒,
好在結局還算如意,
她壓根不在乎是侍妾格格,還是福晉名分,
隻要進了四爺的後院,那她必會為自己謀個錦繡前程!
烏拉那拉氏?
哼,她遲早要她給自己退位讓賢!
不過如今卻還是要好好安撫一番石文炳和瓜爾佳福晉,
石慧珠低垂著頭,淚珠緩緩劃過紅腫的臉頰,溫聲軟語道:
“女兒素日跟隨二位嬤嬤學規矩的用心程度,您與額娘也是有目共睹的。”
“是啊老爺,林嬤嬤與李嬤嬤呢?不若向她們打探打探?”瓜爾佳福晉在一旁也跟著勸說。
可惜石文炳壓根不上當,一雙犀利的鷹眸死死盯著母女二人,
“還用打探什麼?你教的好女兒!”
“為了避開殿選,將自己弄的得了風寒,無法照常參加殿選,誰會相信有如此巧合之事,”
“此番行事,將皇家的顏麵置於何地?”
“如今萬歲爺震怒,原定的太子福晉位沒了不說,還被賜給四阿哥做侍妾?你如意了?”
他邊說邊將桌子拍的啪啪作響,恨不得掐死這個逆女,
“老夫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蠢貨!”
這件事傳出去,彆說他在朝中抬不起頭來,
就是往後瓜爾佳氏一族所有女孩們的婚事,都會有所妨礙。
越想越氣的石文炳,言辭也越來越狠,
“當初出生後還不如掐死你,也省得如今連累瓜爾佳氏一族蒙羞。”
“阿瑪!”
石慧珠難以置信的看向他,備受打擊,“您怎麼能這麼說?”
“哼,你做下如此禍事,不過是說你幾句便受不了?”
石文炳怒意絲毫不減,對著石慧珠高聲嗬斥:
“孽女,說!你究竟何時與四阿哥有了首尾?”
“什麼?四阿哥?慧珠,這是怎回事?”
由於聖旨是林嬤嬤拿回來直接丟給石文炳的,
瓜爾佳福晉隻知道女兒被賜給皇阿哥做侍妾,至今還不知是被賜給了四阿哥,
“慧珠你糊塗啊!”
前些年孝懿仁皇後還在時,四阿哥也算身份貴重,
可如今孝懿仁皇後仙逝,四阿哥回到生母德妃身邊,身份上大打折扣,
同時還聽聞四阿哥生性喜怒無常,又兼之四阿哥早早定下了烏拉那拉氏為福晉,
哪怕是三阿哥,都比四阿哥要強啊!
“四阿哥怎麼了?!”
石慧珠一聽他們用這樣嘲諷又鄙夷的話說她的四爺,便覺得十分火大,
再加上方才被打的惱怒,瞬間也不裝了,
直接放下捂著臉頰的手,跳起來怒道:
“四阿哥公正廉明,為國為民,勞心謹慎,不比那個自大張狂的蠢貨強的多?”
“女兒的事不勞您們操心,遲早有一天,您們會知道,女兒如今的選擇,才是最正確的!”
“住口!”石文炳又是一巴掌,
“為家族惹來如此禍事不說,如今還敢口出妄言,簡直大逆不道!”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