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龍驚羽嚇了一跳,驚叫道:“他在我們回來之前就離開了,聽說昨天在皇城贏了好多錢......”
想想不對,又咳嗽一聲,上前問道:“你真的是他姐姐?我怎麼沒聽他提起過?”
王予安歎了口氣,拍了拍龍驚羽的肩膀。
淡淡一笑道:“因為你是白癡。”
王芙蓉身後的兩個女伴一聽,忍不住驚叫道:
“芙蓉師姐,想不到你弟弟是一個猛人。”
龍驚羽撓著腦袋,歎了一口氣。
不甘心地說了一句:“他的救命之恩我還沒報,他又救了算命的道士,這事整的。”
“王賢還救了李大路?”
王芙蓉眉梢一挑,問道:“李大路人呢?”
子矜歎了一口氣,拉著王芙蓉的手說道:“姐姐,李大路在先生那裡,正好我們要去看看他......”
王芙蓉想了想,拉著子矜的手笑了起來。
“看來子矜妹妹,跟我那弟弟倒是很熟喲?”
子矜想了想,最後卻回了一句:“我跟龍驚羽比較熟一點。”
王予聞言點了點頭,跟鐵匠揖手說道:“如此,我們先去看看大路師兄,醒了沒有。”
鐵匠揮揮手:“去吧。”
看著一行人漸漸遠去,龍天羽突然問了一句。
“師父明知大路師兄沒醒來,為何不告訴他們?還有,這女子真是王賢的姐姐?”
“這麼看來,他也是個白癡!”
“明明是個大戶人家,偏偏把自己整成一個窮鬼!”
“不行,下回他回來,我要分錢!”
鐵匠搖搖頭,突然說道:“你有沒有想過,他根本就不想做那王府的公子?還有,或許在下山之前,他真的就是一個窮鬼?”
龍驚羽咧嘴一笑,正想說什麼。
突然指著小橋上笑了笑:“今天是什麼日子,又有人來了,不對,他們不是書院的長老。”
鐵匠轉過頭,看了一眼小橋上的來人。
搖搖頭:“既然來人,那就去燒一壺熱茶待客吧。”
雖然隔著並沒有多遠,可是鐵匠仔細看了一眼,依舊沒有認出來人是誰?
心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先是王予安和子矜從皇城回來,給他帶了幾甕美酒。
沒想到王芙蓉也跑來這裡,要找失散多年的弟弟。
好不容易打發這些家夥去煩先生,這會又來了一隊陌生之人。
還沒等龍驚羽一壺泉水燒開,一襲青衣,帶著五位昆侖弟子的嚴若冰,已經來到鐵匠的麵前。
看著來人,鐵匠疑惑問道:“諸位是......”
“在下嚴若冰,來自昆侖劍宗......”
嚴若冰跟鐵匠揖手見禮,鐵匠回禮問道:“道兄原來是昆侖劍宗的長老......來此何事?”
正在鐵匠鋪裡燒水的龍驚羽驚叫了一聲。
大聲嚷嚷道:“師父不是說,大路師兄就是被昆侖的長老打得半死嗎?”
一聽龍驚羽的嚷嚷,幾個昆侖劍宗的弟子頓時緊張起來。
生怕眼前的鐵匠,下一刻就要暴起傷人。
嚴若冰聞言一驚,心裡悠悠一歎。
果然,叛出了昆侖劍宗的師徒兩人,真的在梧桐書院闖下了大禍。
想到這裡,隻好再次揖手:“道兄,此事昆侖劍宗有錯,那闖禍的師徒已然在半路離去......”
“眼下,我想看看那被傷了的修士,眼下如何?”
當此之下,他甚至無法將昆侖劍宗的驚變說出口。
隻盼著梧桐書院被傷之人還活著,如此他才有追問下去的理由。
鐵匠思量片刻,搖搖頭:“被傷之人是李先生的徒弟,倘若換成是我的徒兒,我早就去昆侖了。”
此話說出,正值龍驚羽捧著一壺熱茶出來。
小心替師父跟客人倒了兩杯,又捂了捂耳朵。
看著鐵匠說:“師父,按說王賢救了大路師兄,早就應該醒了啊?我上回不也隻是睡了三天?”
鐵匠氣得一巴掌扇在他腦瓜上,恨不得一腳把他踹下山去。
指著遠處的迎賓樓吼道:“去,給老子買一壺酒,再炒幾個菜過來!”
臥槽!
師父發火了,龍驚羽看了一眼嚴若冰,二話不說,一溜煙消失在兩人眼前。
一邊跑,一邊打自己的嘴巴。
一邊罵道:“我說你這嘴,就這麼欠呢?”
師父交代再三,不許在彆人麵前提起王賢,他這一急,想都不想便喊了出來!
望著天空悠悠的陽光,一邊嚷嚷道:“王賢,我可不是故意出賣你的。”
打死他,也沒想到昆侖劍宗的人找上門來了。
心道我師父還沒殺上你們的門去呢?
隻是,龍驚羽也是一個白癡。
白癡不知道王賢於月圓之夜,借了天地之力,聖人之力。
甚至借了子矜的力量。
往西邊的昆侖劍宗射了一箭。
連王賢自己都不知道,他這驚天一箭,卻將劍宗的金殿射塌了。
嚴若冰看著龍驚羽遠去的背影怔怔無語。
不知過了多久,才喃喃問道:“道兄,王賢也是書院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