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令狐春香聞言,猛地站了起來,一手抓住王賢的手臂。
刹那用力,導致那虛掩的輕紗刹那飄開,一時間春光乍泄,亮瞎了王賢的雙眼。
王賢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反應如此之大。
已經到了流水鎮,隻是隔著一條河,他也不管那麼多了。
問世間,還有誰能阻擋自己的腳步?
要錢他有石,論拳頭他可從來沒有怕過誰?
看著令狐春香恍若白玉一樣的胸脯,王賢笑道:“難道神龍穀跟苦水河一樣,也是一個月開放一次?”
在他看來,要是神龍穀進不去,他也隻能硬闖了。
哪怕得罪人,最後隻能讓敖千語,替自己去解釋。
畢竟,他也不知道老頭還能活多久?
“那倒不是!”
聽聞王賢真的要去神龍穀,令狐春香的神情立刻變得更加溫柔,柔得隻需一個眼神,就能將他瞬間融化在自己的懷裡。
眨了眨眼,又倒了一杯酒,捧在手裡。
看著王賢笑道:“我們可以談一談生意。”
“什麼生意?”
王賢眼珠子轉了轉,笑道:“難道你能替老劉做主,讓他破例渡我過河?”
令狐春香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而是盯著王賢笑道:“你是不是男人,你現在身在妓院,眼前有一個讓你動心的女人,你怎麼可以跟木頭人一樣?”
王賢笑了:“我不是老劉,所以,你最好跟我談談生意,看看我能不能滿足你?”
令狐春香歎了一口氣:“你果然不是男人,你就是一頭豬!”
說完起身,走到王賢的身邊。
用散發著幽香的身子依偎著他,柔聲說道:“你可以在這裡過夜,等了天亮之後,再跟我談條件!”
王賢笑了。
指著那張巨大的圓床笑道:“這床太大,太軟,我不敢睡!”
令狐秋香聞言,就像王賢踩在她的尾巴上一樣驚叫起來。
往巨大的圓床飛去。
就在王賢目瞪口呆之中,隻見女人伸手,如在河裡撈魚一樣,從床下撈著一個打呼嚕的男人。
王賢一看,呆住了。
隻見光著身子的中年男人,果然骨瘦如柴。
不對,男人身上,大腿上,連胸口儘是血痕,顯然是剛剛被眼前這個女人虐待昏死了過去。
倘若不是自己突然來到,隻怕這女人不會立刻整死這家夥。
怔怔地問了一句:“這是老劉?”
令狐春香笑了。
笑得溫柔又甜蜜:“有些男人喜歡脫光躺在我的床上,任我用腳踢他們,用鞭子抽他們,甚至用牙齒咬他們......”
“噗嗤!”
王賢含在嘴裡的一口酒,如一道劍氣一樣噴出。
一口酒噴在了老劉臉上,這家夥依舊沒有醒過來。
王賢搖搖頭,苦笑道:“我也算是縱橫四海,見過世麵的人了,像這家夥......隻怕是我那黑臉大哥,也不敢相信啊!”
這一瞬間,他甚至有一種錯覺。
不,應該是惡作劇。
有一天回到金陵皇城,把今日一幕偷偷告訴唐十三姐妹三人,或者告訴龍清梅那婆娘。
不知她們以後會不會用這一招,來虐待自己的男人?
想到這裡,眼角忍不住狠狠抽了一下。
這他娘的,若不是自己親眼所見,就是打死,也不敢相信啊?
“你呢?”
令狐春香笑道:“你是不是跟老劉一樣,沒事,我可以免費讓你享受一回!”
王賢搖搖頭,想著自己炮製出來的逍遙丹,忍不住哈哈一笑。
回道:“我喜歡折騰彆人,看著我的敵人生不如死的樣子!”
聞言,令狐春香雙眼裡有一抹光芒閃耀。
跟王賢招了招手:“隻要你喜歡,我也可以讓你踢,讓你踩,讓你用鞭子抽我......來吧,讓我侍候你!”
臥槽!
王賢一顆心怦怦怦,就要從胸口跳出來了!
眼前這個女人才是妖怪,明明美得讓得驚心動魄。
卻在刹那間激起男人心底最野蠻,最原始的欲望。
難怪老劉心甘情願將掙來的靈石,雙手奉上,情願昏死在女人的床下,也絕不吭聲。
這他娘的,誰受得了啊?
幽幽一歎。
王賢問道:“你為何要在背上繡一條龍,不痛嗎?”
“因為我喜歡,我還要讓喜歡我的男人感到恐懼!”
令狐春香吃吃地笑道:“我就喜歡看他們又害怕,又刺激的樣子,這條龍,常常刺激的男人為我發狂。”
“還有一些男人一直想做我的奴隸,隻是我根本不給他們這個機會,就算他們把一生的積蓄放在我的麵前,我也不會看一眼。”
“隻不過......”
令狐春香在床上發出一聲貓叫:“今天晚上,我願意做你的奴隸。”
這一刻,王賢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有一種說不出來刺激,甚至興奮得差一些就跟上官若煙傳音,讓那女人來看看,什麼叫做虐待?
沉默良久,輕輕地搖搖頭。
指著閉著眼睛的男人說道:“把老劉喚醒吧,我現在就要跟你談談生意。”
聞言,令狐春香一下子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