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佟華瓊一口一個熱情的稱呼她為弟妹,她還以為佟華瓊是哪家俏媳婦。
她總算明白村裡人嘴裡佟寡婦大變樣的意思。
“咋了,弟妹,不認識我了?”佟華瓊笑著問賈氏。
佟大腳在的時候,穀家倆妯娌一直不對付。
佟大腳性子直爽,有火就發一情緒就甩臉子。賈氏就不一樣了,擅陰陽,擅告黑狀。
因此佟大腳在她手裡吃了不少暗虧,生了不少悶氣,無論是公婆眼裡還是在族裡村裡都說佟大腳不及賈氏,都傳佟大腳仗著大嫂身份欺負賈氏。
“沒是大嫂變化太大。”賈氏回過神來說道。
心裡酸酸的。
如今的大嫂子顯得年輕又春風得意,反觀自家由於家裡生意折本已經一年沒有扯過新衣裳了,婆子丫鬟遣走了,粗活要她帶著兒媳婦和閨女親自做。
這一年,她明顯變老了。
佟華瓊嘖嘖歎息,再開口就朝坐在老爺子身旁的穀有田抱怨:“二弟也真是的,回來也不提前給我說一聲,不知道的還以為二弟發達了偷摸將二老甩回鄉呢。”
佟華瓊這樣說可沒有冤枉穀有田。
穀老爺子將銀子和地都給了二房,當初二房說的好好的帶著穀老爺子和穀老太太去南邊生活,一應養老都歸他。這事是請了族長和族裡長輩見證的。
現在穀有田不聲不響帶著二老回到清河灣,讓人未免多想他要把穀家二老的養老甩給大房。
穀有田坐在一旁嘴角咧了咧。
本來他還想著佟華瓊上門,得好好殺一殺大嫂的威風,可大嫂子這一進門無敵的氣勢硬是壓的他喘不過氣。
指責的話就爛在了肚子裡。
穀老爺子和穀老太太本來端正的坐著,看到佟華瓊後驚的差點跌坐在地上,很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這哪裡是兒子的寡婦啊,像是來扶貧的富太太。
穀老太太盯著佟華瓊洋紅色的衣衫,心裡堵了一口氣。
她兒子才死多久,兒媳婦就開始穿紅了。
一個寡婦打扮的那麼俏給誰看?
難不成要去偷漢子。
穀老爺子更不滿,大兒媳剛一上門還沒有給他們行禮就開始指責小兒子了。
簡直豈有此理。
穀老爺子咳了兩聲顯示自己的存在感。
佟華瓊掃了一眼穀老爺子和穀老太太,讓大寒等人上前行禮。
“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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