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戴納徹底懵逼了。
“你在開什麼玩笑,林少佐,你是不是抽了什麼東西?那些箱子是從金庫取出來的,金庫隻有我們幾個董事和銀行的經理在一起才能進去,搬出來的時候,箱子上貼著封條,你們拿走了箱子,現在告訴我們裡麵是石頭?”
戴納一邊說一邊觀察著林澤。
他實在覺得匪夷所思,這是鬼子找的借口吧?
他們拿了錢還不滿足?難道還是覬覦著租界嗎?
隻是,這個借口未免太爛了點吧!
“戴納,我沒跟你開玩笑,我再說一遍,箱子裡全是石頭,鬆崎少將遇刺生死未卜,這是最後的通牒,我給你們二十四小時,二十四小時後我們得不到合理的解釋,那我們將采取進一步的行動。”
戴納大驚失色,“你們不能封鎖租界整整二十四小時!你們瘋了!如果英吉利的租界被這樣封鎖,那麼全世界都會關注這裡!”
林澤冷笑一聲,“全世界是誰?”
說完,林澤起身就走。
戴納高喊道:“我需要跟克勞德見麵!”
“可以,我會讓人放行。”
等林澤出門,戴納呆呆坐在沙發上。
看樣子這位林少佐是來真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箱子裡怎麼可能是石頭?
半小時後,克勞德匆匆趕來。
他臉色比戴納還要惡劣,“這幫矮子到底發什麼瘋!!他們瘋了!我們要馬上聯絡倫敦!馬上!”
戴納陰沉著臉,“我剛剛見了林少佐,他說箱子裡全是石頭,鬆崎遇刺了,生死未卜。”
克勞德一聽鬆崎生死未卜,立刻站了起來,“不可能,他死了!等等!你說什麼?箱子全是石頭!?”
戴納瞪大眼睛,“克勞德!是你乾的!”
克勞德心中震驚。
什麼叫生死未卜,那幾個愛爾蘭佬明明說鬆崎中槍倒地身亡了,那個酗酒的神槍手打中了他的腦袋!
他隨即安排那幾個愛爾蘭人上了船,然後把他們沉入海底。
“爵士,什麼叫是我乾的?”
“你怎麼知道鬆崎死了?”
“我是希望他死了,這幫矮子,我希望他們全死光,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要拿出一個方案來,我們到底怎麼應對這些鬼子,如果繼續軟弱,他們還會得寸進尺!!我建議讓捕房的人出去跟他們對峙,隻要釀成流血事件,事態就會升級,到時候,倫敦和鬼子的大本營就會介入!”
戴納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他看著喋喋不休的克勞德,心裡想,這個貪婪的年輕人,不會真的調包了那些黃金和銀元,然後派人殺掉了鬆崎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租界可就真的危險了!
戴納痛苦的閉上眼睛,為什麼我要貪戀權勢和金錢,如果我一年前就離開這裡,到米利堅去,根本就不用麵對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