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隻要讓自己繼續當這個會長,什麼都好說!
王克敏回去休息了,陸成化又進來。
剛見到林澤,他就腆著臉笑,準備說出排練已久的詞兒。
“尊敬的林少佐.......”
林澤翹著二郎腿,從抽屜裡拿出一張紙,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
“行了,閒話少說,你們想讓誰去,在這裡麵挑吧,雖然我公務繁忙實在去不了,但平津的名流,我都可以給你安排。”
陸成化不明白這是什麼套路,拿過來那張紙一看,頓時傻眼了。
隻見上麵是一個個名字,名字後麵是數字。
高升平,五萬。
焦振國,三萬。
鄭夏濟,八萬。
吉村祐太,十萬。
鈕三兒,二十萬。
津門七大家打包,二十萬。
平津幾大商會打包,二十萬。
後麵還有長長的人名,可陸成化已經被震驚的無以複加。
這他媽,這他媽是什麼路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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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英租界一家保齡球館。
柱子化了妝,穿著西服,在更衣室內等待。
過了一會兒,一個留著胡子的中年男人走來。
對上暗號以後,中年男人有點拘謹的說:“站長,可把您盼來了。”
中年男人是津門站電訊處長,唐景皓。
陳賢州出事以後,他帶來或者提拔的那幾個人,死的死,抓的抓,津門站徹底散了。
這個電訊處長是總部派來的,跟陳賢州關係不深,因為管著電台,所以相當謹慎,成功躲過一劫。
等了這麼久,終於在華北新報上看見接頭暗號,成功迎來了新站長:金佛。
看著眼前的“金佛”,唐景皓心裡嘀咕,總部把這人吹得神乎其神,可看起來他年齡不大,能領導好津門站嗎?
“金佛”惜字如金,“我做如下部署,你聽好了,第一,更衣房六十七號櫃裡有幾張不記名本票,這是今後一段時間的活動經費,你拿去,保護好電台、確保跟總部聯絡通暢的同時,儘量把靜默的弟兄找到。第二,總部要來一批物資和新電台,你做好接收,電台要分散設置,彼此之間不能有任何聯係。第三,你把本票拿走以後,記得把六十七號櫃擦乾淨。”
背完詞兒,柱子起身便走。
唐景皓被這種專業、利落、乾脆和對他的高度信任給震撼了!
這人比那個陳賢州強的不是一點半點啊!
他最後說的擦乾淨櫃子是什麼意思?
是提醒自己不要留下痕跡,還是要自己把陳賢州的舊部清理乾淨,以防留下隱患?
新站長,隻是見了第一麵,就讓人心生敬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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