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複紮了幾下,係統實在不獎勵什麼好東西了,林澤才停下。
把束鬆勇太拽起來,放到椅子上。
“你到底知不知道方麵軍對晉察冀一帶的圍剿的部署?你好好配合,我給你個痛快,不然我再給你來個十針八針,明白嗎?知道就點頭,不知道就搖頭。”
束鬆勇太瘋狂點頭。
林澤手腕一翻,取出紙筆,放到桌子上。
然後把束鬆勇太的胳膊上了環,解開他。
“寫,寫完了就給你一個痛快。”
束鬆勇太連掙紮都沒有,簡直毫無抵抗意誌,毫不猶豫的就寫了起來。
這一寫就是小半個鐘頭,林澤也不嫌時間長,就這麼陪著他。
等他寫完了,又重新把他綁起來,又紮了一針。
束鬆勇太眼裡滿是難以置信!
你個騙子!
你說了我配合就會給我個痛快的!
八嘎!騙子啊!
林澤低聲道:“你不老實,怎麼寫的這麼流暢?”
束鬆勇太瘋狂搖頭,那意思是自己絕對沒耍花招。
林澤又紮了一下,束鬆勇太眼淚鼻涕都下來了,惡心的不行,仍舊是搖頭。
林澤放心了。
上前攥住束鬆勇太的腦袋,使勁一掰。
哢嚓一聲,束鬆勇太斷了氣,腦袋耷拉著,顯然脖子已經被擰斷了。
把屍體丟進空間,隨後又把現場仔仔細細打掃乾淨,又從他臥房裡拿走了幾件衣物,抽屜裡的手槍、金條和一些鈔票一並也拿走,林澤這才離開了院子。
走的時候,特意把院門的鎖打開。
找個僻靜地方,用化屍粉把束鬆勇太化了,這人就從世界上徹底消失了。
第二天,鈕三兒已經安排好專列,鬆崎卻像瘋了一樣給林澤打電話。
“不好了!林桑!我們都中計了!”
“鬆崎君,彆著急,慢慢說,什麼中計了,中了什麼計?”
“束鬆勇太失蹤了!”
“束鬆勇太?束鬆勇太是誰?”
“哎呀!就是我安排跟焦振國接頭的那個軍官!你快來司令部,就在司令部後麵的巷子,林桑,快來呀!”
林澤不慌不忙坐車去了司令部,然後幾個士兵帶他來到了昨晚的案發現場。
到了屋裡,鬆崎已經在那裡等著,麵色陰沉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