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鳥蒜鳥,我不想再說這個了,你呢。”寧長歌看了一眼風琴雪,問道:
“到底有什麼事想找我幫忙?”
風琴雪回他道:“很簡單的一件事,天道把《太上感應經》給我時,我也把我的女兒給了它,讓它救治。”
“但直到我死去,它都一直沒把我的女兒送還回來。”
“所以我希望等天道來找你時,幫我看看我的女兒過得好不好。”
說到這裡,風琴雪將手伸進胸前衣中,動了幾下,然後拿了出來置於身前,緩緩攤開了手。
寧長歌低頭看去,掌心裡卻是什麼東西都沒有。
“嗯?”
疑惑一聲,抬頭盯著風琴雪,寧長歌眨了眨眼,“你這是什麼意思?”
風琴雪神秘道:“等你見到我女兒時,自然就什麼都明白了。”
寧長歌吐槽道:“拜托,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打啞謎。”
風琴雪攤了攤手,無奈道:“我也不想啊,但沒辦法,我很怕你這個花心小男人打我女兒的主意。”
寧長歌沒好氣道:“大姐,說句你不愛看聽,你都死了幾萬年了,就算你女兒被天道成功救活了,她都多大了啊!”
”我得有多麼饑渴,才打她的主意?!”
風琴雪伸手打了一下寧長歌的肩膀,似乎在說他的不是:“不許說她老,反正我就是不放心你。”
寧長歌無奈的點了點頭,道:“行行!我知道了,除了看她過得好不好外,還有沒有彆的?”
“告訴她,娘親很愛她,希望她一直健康快樂的生活下去。”
隱隱約約中,耳邊響起了這樣一句簡單樸實的祝福語。
寧長歌對著這漫天風雪大喊一聲:“放心,一定給你帶到!”
一道道聖光溫柔落下,仿佛是風琴雪的回話。
風沒了,雪也停了。
但雪山還是那座雪山,高聳入雲,又大又白,不過此刻卻充滿了盎然的春意。
隻有那處寒潭裡的雪蓮依舊,搖曳生姿,嫣然動人。
而這一刻,再也沒有人打擾寧長歌采摘這朵雪蓮了。
看著麵前這道守護薄膜的陣法,她正散發著淡粉色的微光,寧長歌抬起腳,頗有些費力的才穿過陣法,然後朝著潭中雪蓮緩緩走去。
與此同時,現實裡,山洞裡。
“唔!”
忽然響起了一道好像是女子吃疼的痛苦聲,但很快,痛苦聲就變成了陣陣的......。
......。
......。(ps:省略十萬字!)
另一邊,正在加快腳步回來的白仙兒突然停了下來,她疑惑的看向識海裡的九幽,問道:
“老師,你乾嘛突然叫住我?”
“額......那個,要不等等再回去。”
九幽的額頭上冷汗直流。
白仙兒沒她這般強大的修為,自然看不到這麼遠的距離,但她可以。
僅是一眼,九幽便知山洞裡正在發生無比羞恥的教培之事。
“再等等就來不及了,道姑姐姐馬上就要醒了......”
話音未落,白仙兒的體內靈氣一轉,腳下生風,朝著山洞口一路小跑。
九幽又遠遠的看了一眼那處山洞,內心突然有些心疼白仙兒:
“何止是來不及啊,人家都和你的寧師兄在造娃娃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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