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個守著孩子的衙役已經被陸虞帶去的人砍了頭,縣令
所有的孩子都被解救了出去。
有好幾個餓得暈了過去。因為準備的有紅糖水,很快就緩過來了。
每個孩子領到了一個白麵饅頭,在那裡兒狼吞虎咽。
程子安命人踹開縣令段一川的門的時候,段一川正在床跟兩個美妾逍遙快活,見程子安提著劍,劍上淌著血,嚇得差點暈死過去,屁滾尿流的伏在床上磕頭。
陸虞道:“誰命你買的孩童,乾嘛用的?”
那縣令一聽是這件事,馬上神氣起來,“趕緊半小爺我放了,你知道我是為誰辦事的嗎?說出來嚇的屁滾尿流!
程子安裝做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你為誰辦事的?還沒有我京都府不敢捉拿歸案的人。”
段一川馬上將腰也挺直了,傲然向程子川道:“京都府?你管好自己的差事不就成了,小爺我的靠山硬著呢?”
程子安收起嬉笑之色,問道:“最問大人靠山是哪一個?”
段一川頭一昂,眼皮向上一翻,陸四爺知道嗎?皇後娘娘的四叔父,內閣次輔。”
程子安瞄了陸虞一眼,“可有四爺給的信物?”
段一川得意地取出了一枚紫玉私章,得意地道:“這是陸四爺的私章,不是他吩咐,咱能那花這麼多銀子為他辦事?”
陸虞冷然道:“那你可認得我是誰?”
他眼神銳利如刀,一個眼風掃過,段一川忍不住瑟瑟發抖起來,“你是誰,段某不知,但段某是為陸四爺辦事的。”
陸虞耐心全無,打了個嗬欠道:“帶回去審吧,天快亮了。”
重刑之下,什麼東西問不出來?
京都有四大米行,其中有一家是內務府的,出售京都附近皇莊的收入,有一家是孫瀅的,有一家是沈家的,還有另外一家誰也不知道他的主人是誰。但這並不影響他們的掌櫃坐在一起商定一個統一的糧食價格,餘下的糧商都是些小商行,手裡沒多少存貨,想哄抬物價也沒有那麼容易。
對於那些手裡有糧子想囤米的人,盛行在賣米給顧客的時候要求帶上戶籍,第一天在戶籍上做標記,這樣想多買的人也不能隨心所欲的買。一擔等於十斛,一斛米差不多可以夠一個成年男子吃一天的量。
京城人心惶惶的局麵很快穩定了下來。
孫瀅又主動支起鍋灶,煮粥施舍給路人。
這種事她現在也算是經驗豐富了,熬粥的時候,裡麵摻上沙子,這樣生活過得還不錯的人就不會為了占這一點點便宜故意領有沙子的粥,真正的窮人也不會因為沒吃到東西而餓死。
有人散播流言,馬上就會有百姓拉住他理論一番,“鎮北侯府的孫夫人斂財,她天天搭個粥棚施粥,你不斂財,你施些粥給大家喝!
“我看你就是嫉妒彆人有能力!”
那人慌慌張張地跑了。
次日一早,眾大臣終是沒攔住,皇上下了“罪己詔”。
今上是一個非常愛顏麵的人,他的錯誤隻能自己說,不允許彆人在背後說三道四。前朝也有旱災蝗災下過罪己詔的帝王,他不過是有樣學樣罷了。
段一川審訊的結果他一口咬定這樣件事沒有人主使。
三司會審的結果是將他那私章命去讓有經驗的老師傅鑒定一下。
最後,這枚私章被送到了內務府,一個叫熊子寧的老師傅鑒定的,說是已經做出來超過一年了。
這件官司終於結了案。
段一川被判了流放做苦役十年,但幕後的黑手一直沒審出來。
陸三爺向陸虞道:“就是長公主,她有個女兒進了宮,被封為嫻妃,她這樣做明顯是在這四皇子鋪路。”
陸虞苦笑道:“咱們沒有真憑實據,還是少說為佳。”
陸三爺眉一挑,“咱們兄弟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你要以為長公主的手段隻有這些,那你就太小看她了,看她能盛寵不斷,就該知道她的手段。”
陸虞涼涼道:“下次他可能會挑三個兄長下手。”
陸三爺滿不在乎地道:“我不像你,有軟肋,本小爺無懈可擊。”
陸虞道:“現在王浩也跟著大皇子去了南疆,你不是心儀他那個妹妹?”
陸三爺一下子從椅子上蹦了起來,“千萬彆,後我思考了一下,覺得太不合適了,我的年紀足可以做她的父親了!”
陸虞聳聳肩,“隨你,下次母親發火,彆說做弟弟的不幫你!”
到了黃昏,孫瀅去給老太太請安的時候,老太太笑道:“托四夫人的福,咱們最近收到了很多之前沒有來往的人家的請帖。”又歎道:“這幾家的夫人都是清流,一向自命清高,不屑跟權貴來往。既然下了貼子,那就不能怠慢。”
二太太笑道:“最近咱們家有也喜事,怎麼不辦場宴會慶賀一下?”
“咱們有的喜事?”老太太想了一會兒“你該不會是說四夫人得了梁國夫人這件喜事吧?今天就由我老婆子做主,辦!風風光光,興高彩列地為四夫人大辦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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