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啊……
沉默了有一會，白綿綿回神注意到江辭正一臉緊張的看著自己，連忙收回偏遠的思緒，問道：“怎麼了？”
“你……那個程序一旦載入就無法卸載，即使換新的終端也一樣，它是跟隨個人身份ID的。”
江辭解釋完這話，遲疑了片刻，問道：“你有在生氣我隱瞞你這事嗎？”
如果真生氣了，他該怎麼才能讓她不生氣？江辭心裡沉思著，目光卻緊張的注意白綿綿的神色。
“沒有生氣。”白綿綿搖頭。
頓了一下，她看著江辭的眼睛，很認真建議道：“江辭，以後不要說謊騙我。”
江辭聞言立即就要向她保證，卻見她突然笑著說道：“要是真想騙我，最好是永遠不要讓我知道。”
看著她臉上那突然綻開的笑容，再注意到了她的眼睛裡，並沒有隨著她臉上的笑容而染上笑意，江辭的心臟倏地收縮了下，一股驚怕的感覺從心底油然而生。
“因為要是被我發現了，要是事情性質嚴重的話……”
話說到這裡，白綿綿臉上笑容更燦爛了些，但她眼裡漆黑深邃的沒有一絲光澤。
江辭眼瞳微縮。
“我……會……殺……了……你。”白綿綿注視著江辭的眼睛，一句一頓的把這五個字說完了。
這瞬間，迎麵撲向江辭的殺意，是一點都不比早上他感受到的那股殺氣少。
而他也很清晰的認知到，白綿綿這句話並不是恐嚇，也並不是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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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完後，白綿綿的眼眸瞬間就恢複了往日帶笑的模樣，仿佛剛剛那眼神是錯覺一般。
隻見她笑眼彎彎的靠近江辭，目光與他對視著，抬手在他眼前揮了揮，問道：“嚇到了？”
江辭眨了下眼睛，再睜開時，他那微縮的眼瞳恢複了正常。
抬手抓住白綿綿那隻還在揮動的手掌，江辭眼睛直射她的眼神，認真保證道：“我不會說謊騙你，我保證。”
“哦。”白綿綿看了眼被他緊抓著的手，笑著對他說道：“不用這樣緊張，對了，關於那個終端程序，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哎呀，看來剛剛真的把他嚇到了，那換個話題吧，不過他最好是把她的話聽進去。
因為她挺想和他一起長長久久的，這是第一個讓她有這樣想法的人，她並不想有一天自己親手把人結果了。
見她直接轉移話題，江辭無奈，她這是不信任他說的話？還是她想等以後看他的表現？
見眼前這張笑意盈盈的笑臉，江辭心裡歎息一聲，順著白綿綿的話說道：
“日常帶著終端，有關於那程序的事情不要說，雖然還沒有明確關鍵詞是什麼？但我們猜測有關那程序的字眼都會是觸發錄音關鍵詞。”
“哦，這樣啊，好的。”白綿綿非常乖巧的應道，隨後坐好身子，笑看著江辭。
看著心情比剛剛好了不少的白綿綿，江辭心裡的無奈更甚了。
怎麼感覺她這是因為剛剛成功嚇到他而開心不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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