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咱們天騰山被定為了其中一疆,以供太平山和雲雨廟兩家內四境道行的翹楚鬥法。”
這獨孤師兄展開臂膀,興奮的說道:“當我們天騰山外疆壁定形的那一刻,除了兩家擬定僉押的鬥法名錄之人,兩家其餘人等,一概被排除在外。
然而我們這些本就在疆內,屬於第三家的教派卻不會被排除在外,因而就不可避免的成為兩家鬥法之人必須拉攏的對象。”
“我們可是永久.”
“永久中立?!”
獨孤師兄仿佛聽到天大笑話,說道:“連天上的仙神都不一定能得永久,就我們這中立的立場能夠永久?在這場決定未來千年誰主沉浮的大劫裡,早已有人暗中下注。”
“誰?火峰尊者!”
矮胖師弟不斷抹汗,他總算知道師妹為何避開他們,敢情是不想聽這要命的話。
隨後他又想到自己被師傅派來和獨孤師兄一起接應的人物,那應該就是兩家中的一家,這是否說明自家師傅也已投了兩家中的某一家。
“來了!”
獨孤容看向寨外的壁壘上某一處,一把拉住矮胖道人,直接遁到地上的壁壘界限前。
矮胖道人站在這一麵無形透明的灰白巨壁疆界之前,分外忐忑,乾脆直接背過身去,心中暗暗說道:“太平山,一定得是太平山,千萬彆是那群.”
“在下太平山天河峰幽融子,拜見天騰山的師兄們!”
矮胖道人聽到背後聲音,心中一喜,再去一看,隻見來人一身渾厚水汽,顯然精通水法,連忙起手回禮道:“太平山真人當麵,不敢稱師兄。”
說著,又對幽融子同行的一男一女行禮。
見著那位金冠皂袍的道人,及其獨一無二的六指手掌,他更是瞪大了眼睛,正要近前親近,便聽那幽融子麵帶妖異,陰陽怪氣的笑道:“不叫你師兄,那我叫你潑賊可好。”
“嗯?”
矮胖道人吃了一驚。
那“幽融子”歎了一聲,對獨孤容說道:“獨孤兄,看來大家還是心向正教啊!”
獨孤容對三人佩服的說道:“好膽量,竟敢變化成幽融子、羅姬,還有靈虛法師,即便你們兩家已成死敵,可我還是覺得你們三位此舉實在膽大。”
“我們這三張變化寶符可是來之不易,除非煉有法眼慧目之術,否則彆想看破。
接下來還需你們配合,好將先入此疆中的太平山真人一一誘殺,為我們那廟中三神麾下的幾大健將,還有極尊極貴的四凶童子們來掃清一些雜兵。
你們也彆擔心其中凶險,我們雖不知太平山這「南火疆」名錄上的十二真人具體是哪幾位,但也料定幽融子、羅姬,還有靈虛法師這三位強絕道人,不會過早的介入。”
“沒錯!”
“靈虛法師”在一旁道:“誰也不能明確保天騰山內部的態度,就算我們雲雨廟不也沒預先爭取到全部三怪五禽的支持,前期的鬥法定然是圍繞爭取你們而展開。
他們三人若是一開始就進來,定然激化局勢,使兩家一開始就進入火並血戰的狀態,從而刺激到天騰山,到時誰也不能從容拉攏,料算於將來。
隻要推測出這一點,我們這提前兩日進來,就可以有誘殺的機會。”
“啪!”
這時壁上一隻手掌伸進來,輕輕搭在站在壁前那“靈虛法師”的身上,壁後傳來聲音道:“正巧啊,我們都長著六根指頭。”
眾人將目光轉移到“靈虛法師”肩上的那隻手掌之上,一種魂飛魄散的感覺直衝天靈蓋,心臟好似要從胸膛裡自個兒跳出來,每個人都忘記呼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