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兩個籌碼的代價,來賭一個為未知,她需要知道這一波的輸贏,來推斷下一步的信息。
“來吧,我跟平,我們第一局開......”
【等等,沒結束呢哦~】
歡愉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有些猙獰的笑容,打斷了謝安彤的話。
【由於這一盤是我先下注,所以,我在你第一次跟平的時候,有一次選擇加注的機會呢!】
說著,祂抬手又拿起了三個籌碼,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
砰!!
【我...小小的加一點吧!】
沉悶的響聲中,【歡愉】帶著笑意的看著謝安彤。
五個沙漏整齊的擺放在桌子上,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謝安彤:!
她的眼角忍不住的顫了一下,心頭的壓力再上一個檔次。
而兩側的觀眾席上,此時卻已經是舉世嘩然!
“什麼意思?為什麼還要格外的加注啊!祂是已經知道規則了嗎?”
“不可能,就算知道了,祂也不知道‘空白’會出什麼牌,並且現在‘空白’還沒出牌啊!”
“這什麼意思啊,都不知道規則,前期不應該多試探嗎?祂就不怕賭輸了?”
謝安彤沉默不語,而聽著周圍看台上的聲音,【歡愉】臉上愉悅的笑容,卻是越發的明顯。
就是這樣...這樣很好!祂就享受這個。
凡人們震驚地歡呼,就是祂自我滿足的養料,聽著他們的聲音,就像是自己眼前這個獵物的心聲一般。
【怎麼樣?跟一下吧,我的牌可是一直在那裡哦~。】
【歡愉】指著桌子上的牌,笑著說道。
......
黑箱之內,【死亡】十分正好的,又在這種時候開口了。
【我想知道,你剛才是怎麼知道,她快要扛不住了的?】
“嗯?”
【我不相信你剛才的行為隻是發瘋,你正好在“歡愉”對她極限施壓的時候出現,還解放了她的心理壓力。】
“誰知道呢,我就是覺得這裡有點悶,想要出去看看而已。”
聽著“罪”在這裡胡扯,【死亡】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這種在心理層麵折磨人的把戲,是“歡愉”最擅長的東西。】
【不過,對賭對賭,你要贏的不是賭局,你要贏的僅僅隻是你的對手而已!】
【你的隊友,在那之後正常玩,也不可能頂得住祂的壓力的。】
【如何在壓力麵前保持冷靜,是上賭桌的第一難題,尤其在這種“思維被當成消耗品”的時候。】
說著,祂抬起頭來,麵對著眼前的黑暗,微微笑了笑。
【這本來是你擅長的東西,你在壓力麵前保持變態的本事,是我們有目共睹的。】
【這可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