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策:......
謝安彤(罪)沉默了片刻,隨後開口道:
“這就是你想到的,應對辦法了?”
【你這張臉說這種自戀的話,我還挺不習慣的,就好像我為了對付你還需要絞儘腦汁一樣。】
【歡愉】冷笑著,但事實上,祂剛才那句“因為是你,所以都錯”,確實是一個很好的應對陸策愚昧光環的方式。
從一開始就確定了要下意識的否定對方的所有說法,而不管對方說的有沒有道理,這樣至少思路不那麼容易被牽著走。
而至於祂自己的行動打算......祂才是強勢的那一方!祂的行動不需要考慮對方,而隻需要完全考慮自己。
說完之後,祂一扭頭,整個軀體便是成為了能量閃電,來到黑箱的麵前。
不去管身後還等著的謝安彤(罪)和仲裁人,祂一隻手按在那黑箱上,漆黑的箱體微微晃動著,將自己的臉貼了上去。
其中,一直思考著的【死亡】微微搖晃了一下,似乎是意有所感,向著黑箱外看去。
【歡愉】的臉貼在黑箱上,低聲喃喃著:
【你說得對,我們確實遇見了很不不錯的家夥,這和以前的感覺不一樣......】
【不過,你的那一套不行!也不知道你是怎麼乾的,居然能讓這個家夥跑出來,真是太廢物了。】
【要是讓“生命”知道,怕是要嘲笑你幾個紀元啊。】
說完之後,祂那死死貼在黑箱上的臉摩擦的蠕動了一下,扭頭看向了另一個椅子上的“罪”。
那個家夥此時一動不動,可能是由於精神已經來到了“空白”的軀體之內,那個軀體看起來像是一個軀殼一樣。
或者說,像是睡著了一樣。
【歡愉】的嘴角顫了顫,便是不再看他,而是再次看了一眼【死亡】道:
【嗬嗬......那麼接下來,還是得看我的玩法了!】
【歡愉】徹底將之前【死亡】囑咐自己的事情完全拋在腦後,決定完全回歸自己,按照自己的模式來完成這一局遊戲。
【死亡】:......
【死亡】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著黑箱之外,最終沒有任何的反應。
......
轉身,身體再一次的閃現,【歡愉】回到了賭桌上。
“怎麼,玩到一半,還要去找那個家夥敘舊......”
祂剛一回來,對麵的謝安彤(罪)便是開口,但是話未說完,便是被籌碼砸在桌子上的聲音打斷。
砰!
【不用磨磨蹭蹭的了,直接來吧,全壓。】
這個時候並不是祂的下注時間,但祂看起來已經有些不耐煩,直接將所有的沙漏全都推了出去。
或者說,祂不是不耐煩了,而是期待著,期待著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謝安彤(罪)開口道:
“你剛才不是說,不管我說什麼,都是沒有道理的嗎?”
【我這麼下注,又不是因為你說的有沒有道理,而是因為我覺得這樣很有意思。】
【這是我的遊戲,你隻是挑戰者,隻是你這個挑戰者,確實比那個小妮子有意思多了。】
【我知道你一定有某種奇特的打算,是我還沒想到的,這讓我很好奇,很想知道你能乾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