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因因去說這些話吧,她這兩天不在,我做不了主。”茗淵淡淡說完,鈴聲便響了。
他匆匆回頭進入教室,恰好撞見了德西。
“啊!”
德西顯然是躲在後麵偷聽了,被茗淵抓了個正著,他多少有些心虛。
茗淵淡淡地往他臉上掃了一眼,掠過他身邊進教室。
德西靠在牆上狠狠鬆了口氣。
連著好幾節課,茗淵都沒再見到過德西的身影。終於等到放學,茗淵等待飛艇來接他的間隙,終於看見了紮堆從他身後經過的德西。
“你站住。”
他雙手插入褲袋,隔著老遠便對德西喊道。
德西像是做錯了事而感到心虛一樣,一直低著頭,腳步卻停了下來。
“這不是那個槍法很厲害還打人的那個...”
身邊的人小聲道。
“閉嘴!”德西大喝。
“過來。”
茗淵淡淡道。
德西抬了抬眼皮,讓那些人不要跟著,然後徑直來到茗淵麵前。
“聽到什麼了?”
此時此刻,不知是不是德西的錯覺,總感覺從他身上散發出來一股隱隱約約的血腥味。像是那種捕獵過後的獵人,而自己是他手裡的獵物。
德西向來要強,可上一次被茗淵打倒在射擊教室角落之後就再也沒有敢在他麵前囂張,茗淵便也沒有再特彆追究下去。
“還能聽到什麼?馬上就要飛上枝頭當鳳凰了,我說的什麼對你來說都無所謂吧?”
茗淵眼色淡淡的,忽然抬起手。
德西嚇得閉上眼睛,整個人都往回縮了一下。
“先生...!”
頭頂傳來一陣強大的氣浪,飛艇緩緩停落在兩人麵前。
茗淵抬手捋了一把自己的長發到腦後,湊近他耳邊,說道:
“我對當鳳凰的事情不感興趣,我也無心和你的家境進行攀比。要是你對此感到不服,就拿出你的真本事來跟我比。”
德西一聽,有些難以置信地看向他。
“真本事?茗淵,我比你先一步來軍校,拋開人脈不說,我分分鐘就能把你比下去!”
“那明天老地方見,彆讓我看不起你。”
茗淵咬著牙低聲說著,一轉身看見那雇來的司機已經站在身後,準備從他身上接過書包。
茗淵一甩身上的製服外套到他手上,司機嚇得連忙低頭,滿臉窩囊樣。
次日一早,射擊教室門前便聚集了許多人。
剛走到門口想看看是怎麼個事,蘇星零便一把拽過茗淵到邊上:
“你約的人家?”
看他這麼慌慌張張,茗淵絲毫沒有危機感,但想到昨晚確實是自己對人家下的邀約。
“是啊。嘴上說說沒有任何作用,不如拿出點真本事。”
這話,蘇星零總感覺是他在cull自己。
“茗淵...你的黑眼圈怎麼越來越重了?還是沒休息好嗎?”
茗淵揉揉眼睛。
“不礙事。”
忽然,人群中央為他讓出一條路,周圍安靜下來。
“茗淵!”
德西站在儘頭高聲喊道。
茗淵淡然走向前,穿戴好裝備和護目鏡後調試裝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