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為軍區的將領,什麼時候該做什麼竟毫無意識。自己說該怎麼罰?”
茗因在眾人麵前批評常識的同時,常識悄悄將目光移向茗淵。
“在下甘願受罰,看閣下怎麼處置。”
茗因重重歎了口氣,把常識丟給夜商秦,扭頭就走。
長安宮
“因因,經常歎氣的話,財運會被歎光的。”
茗淵坐在茗因身邊的小沙發上,這是茗因特地讓鐘情給他安置的。
在他麵前,還放了慢慢一大盤烤肉,香氣四溢。
茗因鼻梁上架了一副虛擬眼鏡,正在查看常識給自己寫的檢討書。
“吃東西滾出去吃,都是味兒!”
茗淵臉上表現出不滿。
“就不。”
關閉電子檢討,茗因轉頭看他,看見兩人中間身後的畫框上,茗羅滿臉英氣地望著自己。
“茗淵,第一次穿軍裝,什麼感覺?”
茗淵連忙咽下嘴裡的烤肉,淡然一笑:“穿上之後,感覺自己變高大了。”
茗因靜靜望著他。
“就是...感覺自己好像離因因更近一點了。”
茗淵又低下頭,手上的刀叉一下一下戳著麵前的烤肉。
“那你幫我看看常識這些寫的是什麼。”
茗因二話不說將終端裡的電子檢討丟給茗淵。
茗淵吃力地一個字一個字看過去,眯起眼睛,越看越難受。
“他說他知道錯了,但他不改的意思。”
茗因支著下巴,望著茗淵出神。
倒是會認識幾個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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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議事廳,各級領導等眾人坐在長長的會議桌上,紛紛看著起身的人高談闊論。
“首先!突發情況是在所有人都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那個時候我正在帶兵訓練,而恰好也向閣下請了假,不來會議也是情有可原。”
“其次!在場的所有人以及聯邦所有人都並不會料到敵人來犯,緊急關頭下找不到我也不能全然是我一個人的問題。”
“況且各位都知道,帶兵的時候軍區不允許任何終端設備與外界產生聯係...”
一席人一句話也沒敢反駁。
吱呀一聲,門開了。
茗因黑著臉從門外進入,身後跟著一個高大的身影,並不是夜商秦。
在座的人們紛紛起立,看向茗因身後的茗淵。
“閣下來了,這些鬼話,你跟閣下慢慢重複一遍吧。”岩君冷冰冰地說道。
茗因視線掠過每一個人臉上,緩慢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
“你隨便找個位置坐著聽就行。”
她對茗淵說道。
茗淵隨便找了個距離茗因比較近的位置坐下來,並沒有在同一張會議桌上。
常識拳頭緊握,直立在桌麵,牙關緊咬,憤憤地望著茗因。茗淵冰冷透徹的目光落在他臉上,不知怎麼,常識微微有些懈怠,怎麼都不敢將自己的情緒體現的太明顯。
“把你剛剛說的話再複述一遍,我沒聽見。”
茗因說道。
“閣下,我認為您昨日的做法不對。”他毫不畏懼地看向茗淵。
“他不過是普普通通的軍校學生,沒有接受過正規嚴謹的軍事化訓練,怎麼能夠上戰場?還是作為指揮官的身份!”
“你的意思是說,軍校的訓練不正規?”
安達話語裡帶了些怒意。
“我的意思是說,一個沒有經曆過也沒有戰鬥指揮過的人,不能夠擅自指揮作戰!”
常識在會議上對茗淵昨日的舉動大肆評判。
“我說了多少次了,是我讓他上去指揮的。你要怪,就來怪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