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天陽掙紮著,想從地上爬起來。
“還能動呢,要不給他來一槍麻醉彈?”進屋的中年男人道。
老婆婆沒有製止,稍微退開了些。
“搞快點。”她說道。
中年男人從懷裡掏出麻醉手槍,朝著威天陽開槍。
“哢嚓!”
清脆的塑料槍機碰撞聲撞入耳中,威天陽感覺自己的脖子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隨後,雙眼迷離陷入沉睡。
………
……
…
“陽……”
“陽,醒過來……”
耳邊響起母親的聲音。
中年男人收好麻醉槍,蹲下身子,抓住威天陽的左臂。
他突然感覺腹部一涼,又見溫熱的一大團紅色粘稠物流到地板上。
“我靠……”身後傳來同伴的驚呼。
他這才意識到不妙,同時,也感受到了那劇烈的疼痛。
威天陽睜開眼睛,眸子赤紅,五指化作長刀,撕開了男人的下腹。
他掙紮著爬起來,同時左手抓住桌腿,猛地掀翻。
“槍?!快!”老婆婆一邊叫著一邊跑到門口。
拿著鎖套的男人從懷裡掏出手槍,卻見那掀翻的桌麵被骨刀刺穿,瞬間襲到胸前,連著他的手臂和胸口一起穿透。
威天陽收了骨刀,待他起身時,那老太婆已經跑下樓梯。
他胃裡如翻江倒海,額頭濕冷,後背也濕了一大塊,趔趄的走了幾步,喉嚨管一熱,低頭就吐了起來。
那苦澀的味道……來自那瓶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