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號那天上午,聞祁坐上飛往京市的航班,而季弦依然有條不紊的工作著。
他落了地之後,會主動在微信上和她報平安,即便她不回,也不妨礙晚上他和她說晚安。
兩地有時差,季弦經常看到他發來的‘在乾嘛’‘吃飯了嗎’‘那邊天氣怎麼樣’‘注意保暖’‘好好照顧自己’等這些消息。
心情很複雜。
第一感覺就是,這人真的不會聊天,還不會找話題。
但連續一個星期,諸如此類的消息,基本就沒斷過。
15號那天,季弦開始休假,和同事聚了餐,收拾收拾行李,第二天就坐上了回國的飛機。
省城沒有國際航班,她轉機到省城時,已經是淩晨四點多了。
等了兩個小時,又搭乘高鐵回到灤迎市。
季恒和季念一塊來接的,還給她帶了早餐。
一看到季弦,季念第一個衝上去抱住了她,嘴裡不停念叨著,“姐,姐,你可算回來了。”
“一年沒見,怎麼感覺念念又長高了?”季弦笑著戳了戳她的額頭,又和季恒輕輕擁抱了下。
季恒接過她手裡的兩個行李箱,實在沒忍住吐槽道,“這丫頭從知道你今天回來開始,就一直興奮得很,昨天晚上在我房間吵死了。”
季念不高興的伸腿踹了他一腳,“閉嘴!”
三人說說笑笑往停車場方向走。
灤迎市屬於南方城市,冬天不太下雪,即便下,也是下小雪或者雪粒子。
早晨空氣裡彌漫了一層霧,太陽還沒完全出來,空氣裡涼嗖嗖的,倒比不上莫斯科的寒冷。
季弦是真的餓了,奔波了一天一夜,上一頓還在飛機上,因為不好吃,她也沒吃多少。
季恒這個早餐帶得非常及時。
兩個肉包子,一杯豆漿和麻球。
非常普通的早餐,但也是她在國外一年都沒吃到的味道。
她一邊吃,季念就在旁邊嘰嘰喳喳的問她莫斯科好不好玩,有什麼景色,有沒有帥哥之類的。
回到嘉嶺鎮時,二嬸正在和鄰居幾個大嬸打麻將。
剛搓上沒兩圈。
看到季弦回來都愣了下,隨後熱熱鬨鬨的打招呼。
二嬸撇她一眼,碰了對一筒,打了張萬字出去,“吃早餐沒?”
“吃過了。”
季弦拉了一張椅子坐在她旁邊,問怎麼沒看到二叔。
二嬸,“不知道去哪竄門去了,中午到飯點總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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