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故行鬆散一笑,點頭應了,“行。那你哪天走?”
兩人之間的相處方式,這種狀態是最舒服和自然的。
季弦想了想,“後天吧,明天要和阿納托利簽終止合同,晚上回去看看機票。”
算起來,後天正好是周一。
說話間,蕭故行的手機忽然響了,他看了眼來電顯示,發現是老太太打來的。
挺意外的。
國內這會應該是十一二點左右。
他起身走到安靜處接起電話,“喂,奶奶,這麼晚了,您怎麼還沒睡?”
“阿行啊,你趕緊把手裡的事放一放,去一趟警察局。”電話那頭傳來老太太著急的聲音。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哎呀,我剛剛接到你爺爺學生舒陽的電話,說他女兒在莫斯科旅遊,結果遭遇了搶劫,這會正在警察局。”
“這大老遠的,他們也趕不及過去,擔心得不得了,就想到你在莫斯科。小姑娘遭遇這種事情,又是在異國他鄉,肯定嚇壞了,說連手機都被搶走了,還是用的警察局的座機打回來的。”
蕭故行神色一肅,皺起了眉,“在哪個警察局?”
老太太模糊的說了個地址,蕭故行聽懂了,“知道了,我現在就過去。”
“好,你趕緊去看看,你記住,姑娘名叫舒棠。”
蕭故行應了聲,返回餐桌,和他們說有事得先走。
“阿弦,等會讓阿納托利送你回去。”
季弦點頭,“這事不用你安排,我自己知道,你趕緊去吧。”
他今晚因為開車特意沒喝酒,老太太所說的那個警察局正好就在附近,也不遠,三點六公裡左右的樣子。
他走進警局,便問了警官舒棠下落。
被警官帶著來到一個休息室,門一開,警官就用俄語道,“舒棠,你的朋友來接你了。”
舒棠並不會俄語,這兩天都是用的翻譯器。
現在翻譯器沒了,她覺得跟聽天書似的,隻聞聲抬頭看向門口。
但在看到蕭故行時,她人一怔,臉頰上的淚水也定住了。
蕭故行也很意外,沒想到她就是舒棠。
但和那天在飛機上的精致靈動不同,現在的舒棠隻能用‘狼狽’兩個字來形容了。
她米白色的褲子和腳上那雙毛茸茸的鞋子都是泥,臟得不行,臉上的妝也哭花了,頭發淩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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