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故行從外邊進來,看到她站在那,周圍全是小孩,她豎起手指在嘴邊‘噓’了聲,立馬就安靜了。
他忽然想到了‘孩子王’這個稱呼。
不禁笑著搖了搖頭。
沒多久,阿納托利他們也來了,各自也帶了不少酒喝飲料,還有兩塊超級大的戰斧牛排,以及一整塊大羊排。
他這幾個公司高管都會好幾國語言,但隻有一個會中國話,舒棠沒幾句話就和他們熟了。
五點剛過,外麵的天已經徹底黑了。
各家院子裡亮起了燈,尤其是蕭故行家的院子,亮如白晝,還特彆熱鬨,孩子打人的喧鬨打鬨聲不斷。
還有燒烤架子上飄出去的香味,能迷糊了整個小區。
因為人多,弄了兩個燒烤架,和一個大型烤盤,羊排還沒醃入味,至少還要醃半個小時才能入味。
春日裡的夜晚圍在燒烤架子旁也不冷。
舒棠的珍珠奶茶收到一致好評,那雪媚娘和雙皮奶有幾個小孩子還想吃,但沒有了,不過沒有哭鬨。
沒一會就被肉吸走了注意力。
舒棠嘗了口對麵一家自調的果子酒,味道不錯,甜絲絲的,她喜歡喝,一口肉,兩口酒這麼喝著,很快兩杯酒就沒了。
一個俄羅斯大哥誇她酒量好,她沒聽懂,傻嗬嗬的笑了。
紅坨坨的臉頰有兩個小梨渦淺淺的露出,再配上她那雙水潤又亮堂的眼睛,好看極了。
蕭故行無奈搖搖頭,將她麵前的酒杯悄無聲息地拿走,遞了一瓶梨子味的汽水,又給她夾了幾塊切好的戰斧牛排。
起先舒棠正在和阿納托利用英文交流,說到什麼好玩的事情了,舒棠忍不住大笑起來,壓根沒注意蕭故行的動作。
等覺得口乾了,想拿杯子時,發先酒杯不見了,一臉懵,“我的酒呢?”
“酒沒了。”蕭故行努努下吧,示意對麵斜對麵幾個喝酒正起勁的人,“都不夠他們分的。”
話音剛落,那個獨居的老爺子晃了晃酒,用俄語問,“哎,酒呢?你們帶來那麼多酒,就喝完了?”
一個年輕人站起身,“怎麼可能,那麼多,我去拿。”
對麵那家的年輕婦人也站起來,“家裡還有兩瓶果酒,我去拿來。”
舒棠雖然沒聽懂,但從他們的動作裡分析出來了,“他們是去拿酒嗎?”
“……”
蕭故行無言,緩了一陣才說,“他們這邊自釀的酒一般勁頭都比較大,你少喝點,酒勁上來了,你受不住的。”
“哦,好的。”
她應是這樣應了,但到底有沒有聽進去就難說了。
蕭故行看她後邊又端著酒杯兩眼放光的去找人倒酒的樣子,就知道,她沒聽進去。
後麵吃羊排時,蕭故行本來給她拿的,她搖頭說怕膻,不要。
這頓飯吃到差不多十點才結束,他們也沒說吃完就走,還留下來幫忙收拾。
那會舒棠的酒勁上來了,腦袋一歪,倒在了蕭故行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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