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個人而言，從各種意義上應該都沒法讓他心服口服吧？”
陸離摸著下巴說道。
陸離的話語讓薩爾阿波羅緊張了一瞬，他臉上帶著熟練的假笑道：“陸先生說笑了，你可是斬殺了曾經虛圈之王的男人，是虛圈的新統治者，我又怎敢對您不服呢？”
“不用跟我那麼整這一套，你跟我隻用保持利益關係就好了，我的實力不足以徹底鎮住你，但你真正的合作夥伴會讓你重新擁有一顆謙卑的心。”
陸離說道，他知道薩爾阿波羅這種虛心裡鬼主意多的很，但他不在乎。
反正隻要史塔克他們還站在自己這邊，薩爾阿波羅就不可能敢跟他敵對，至於糊弄他，反正他又不是研究成果的驗收人員，惣右介會教育好薩爾阿波羅的。
“真正的合作夥伴？是陸先生之前提到的死神朋友嗎？”
薩爾阿波羅很感興趣，不知道什麼樣的死神，才會想跟虛合作搞研究。
“嗯，你會喜歡他的。”
陸離笑著說道，相信藍染會好好調教眼前的粉毛。
幾人談話間，另一邊傳來動靜，是妮露有些痛苦的聲音，以及烏爾奇奧拉低沉的吼聲。
陸離快步走過去，發現小烏跟妮露在分彆吞噬了拜勒崗的力量後，都發生了變化。
隻見烏爾奇奧拉的原本隻有雙目的臉上，白色麵具在臉上收斂，像是有彈性的塑料薄膜蒙在人臉上一般，隨著繃緊顯化出清晰的五官。
他和妮露本就有著進化至瓦史托德級的資質，如今在連日的狩獵吞噬下，加上拜勒崗這位瓦級大虛的力量，邁過了那一門檻，開始朝瓦史托德進化，做出最後的蛻變了。
進化的過程總是痛苦的，冷靜如小烏，也不禁發出痛苦的低吼聲，雙手抓在臉上，像是恨不得把自己的麵具剝下來。
陸離伸手抓住小烏的手腕，“忍住，等蛻變完成。”
另一邊妮露也是一樣，在進化中，她的下半身發生了明顯的改變，原本羚羊的軀體在不斷的扭曲收縮，承受著比小烏更大的痛苦。
她不斷的翻騰，甚至想要砍斷自己的下半身。
陸離見狀隻能讓史塔克跟自己一起出手，用強大的靈壓按住妮露，同時他也有些困惑的看向史塔克與赫麗貝爾，“你們進化至瓦史托德時也是這樣嗎？”
“我記不清了。”
史塔克搖頭道，他很久以前就是瓦史托德了，一個人自閉的在虛圈流浪，忘記了自己還是亞丘卡斯時的事。
“是有些痛苦，但不至於變化太大，他們可能是越級吞噬了拜勒崗，蛻變才會如此激烈。”
赫麗貝爾分析道，她是近百年才進化到瓦史托德的，所以對於自身的蛻變過程記得很清楚。
“不用那麼大驚小怪，拜勒崗的力量對他們來說太強了而已，既然是在蛻變，那就不會出現意外，頂多是有些痛苦罷了。”
薩爾阿波羅走來，很有興趣的看著蛻變中的妮露和小烏，從身上掏出一根針劑，“我也可以幫他們減少痛苦哦。”
陸離看了眼薩爾阿波羅手中可疑的針劑，搖了搖頭，“多謝你的好意，還是留著自用吧。”
薩爾阿波羅聳了聳肩，“看來我還真是不被信任啊，我開發的新藥明明效果不錯的說。”
一段時間的哀嚎後，小烏率先完成了蛻變，他臉部的麵具完全隱沒在了皮膚下，但這並非是破麵，隻是進化的自然變化。
進化至瓦史托德級的小烏看上去與原著中破麵後的小烏差彆不是很大，隻是頭頂類似頭盔的東西，從半覆蓋變成了全覆蓋，並且有兩根角在上麵。
嗯……以時髦值而言，陸離感覺這是一次失敗的進化。
畢竟是單邊麵具頭盔的話，小烏看起來就很時髦，兩邊都有的話，就跟個鍋蓋一樣在上麵，看上去有點呆呆的。
好在他還有改進的空間，以後等惣右介搞出了崩玉，還可以讓小烏他們進行破麵，到時候新的形態中，就會更接近人類一些。
“這就是……瓦史托德的力量嗎。”
小烏起身後撫摸著胸口的空洞，感受著體內強大的力量，有些迷茫。
他進化至瓦史托德了，可他覺得自己除了力量，並未獲得其他的東西。
心，到底是什麼？
“這是你的力量。”
陸離糾正道，看著小烏的眼神，又補充說：“而你也無需迷茫，力量並不能填補你內心的空洞，能填補它的事物，你其實已經擁有了，等你醒悟時，自然會明白何為心。”
小烏聽著陸離的話，儘管迷茫，但還是點了點頭，隻覺得自己好像已經抓到了某種關鍵。
另一邊，妮露的變化比較大，所以持續的時間要更長一些。
等那些不能對外播放的喘息叫喊聲停止後，妮露滿身大汗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接過陸離遞來的寬大衣物道了聲謝，“謝謝，我沒事。”
她將長袍一樣的大衣披上後，遮蔽住了妙曼的身姿，相較於小烏隻是出張臉的變化，她進化後的改變可太大了。
原本作為羚羊的下半身完全消失不見，轉而化為了人類的修長雙腿，這自然不能再肆意的暴露於空氣中了，即便以妮露的大條神經，也會感到有些許羞澀。
妮露活動著手腳，長袍下修長的雙腿若隱若現，新生的部位肌膚瑩潤，有種吹彈可破的美感，但實際上作為瓦史托德級大虛，她的鋼皮特性可是很硬的。
看著自己的新生軀體，妮露心中雀躍，她作為理性朝人類靠近的虛，自然希望自己在外觀上也更加遠離獸性的特征。
而進化至瓦史托德級後，她以後就再也不需要吞噬同類了，即便什麼也不做，也不用擔心會退化失去自我。
此時，遠方那些在大戰前就已經逃跑的混沌空間探索者，感受著新生的兩道強大靈壓，一個個倒吸冷氣。
“這特麼有五隻瓦史托德了，誰還敢跟他硬碰硬？”
“這世界體驗就離譜，才降臨一個月，我們虛圈就被打穿了？”
“隻能放棄虛夜宮了，轉去大虛之森吧，剩下的時間能撈一些是一些。”
“我可不想跟那個死神對上，真骨都死無全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