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正想感謝總隊長手下留情的教導,結果總隊長在穿好衣服後卻先開口了。
“既然你的隊士編號被取消了,這次就加入一番隊吧,我抽空會教導你的。”
山本總隊長臉上看不出喜怒,流刃若火歸刃後又重新化作了權杖的模樣。
“可是……總隊長,我原本是五番隊的啊……”
陸離想要爭辯一下,他是很想經常跟總隊長切磋學習,但被總隊長盯著,豈不是很多事都乾不了了?
“小子。”
總隊長神情嚴肅,“這不是商討,而是命令。”
陸離見總隊長語氣嚴肅,就知道對方是認真的,瞬間就明白總隊長的意圖了。
說想要教導自己隻是一方麵,但自己回歸這件事,夜一的報告裡有幾分貓膩,總隊長心知肚明,根本就沒有全信。
作為護庭十三隊的總隊長,他要對瀞靈廷的安危負責,把自己留在他身邊,既是老師對學生的關愛,也是一種監督。
“彆那副表情了,又不是軟禁你,以你的實力也不會在老夫手下待多久,等你學會了卍解,自然會把你外放出去。”
總隊長見陸離表情糾結,補充說道。
“那就麻煩總隊長了。”
陸離心知總隊長已經對自己表現出了足夠的厚愛,他要是再拒絕就顯得不識抬舉了,眼下的結果,總比他被中央四十六室判決關押在蛆蟲之巢觀察要好。
“結果是白跑一趟啊,藍染回去後一定會念叨我吧。”
平子單手抓在頭頂,一幅苦惱的樣子,“既然總隊長都發話了,我當然不能搶人,陸君你自求多福吧。”
“某些人是需要總隊長的鐵拳再教育呢。”
夜一在一旁笑眯眯的說道,“陸離,多保重哦。”
陸離麵對夜一的明顯嘲諷,也不生氣,“什麼時候白打贏過我再說吧。”
“陸君,走吧,回一番隊隊舍。”
長次郎走到陸離身邊,貼心的提醒道,總隊長整理好儀容後已經朝演武場出口走去了。
“以後還請雀部副隊長多多照顧。”
陸離禮貌的道,他知道一番隊中諸多雜事總隊長也是不管的,大小事宜平時都是雀部長次郎這個‘秘書’在負責處理。
總隊長發話,流程自然走得飛快,陸離的入隊手續很快就辦理好了,從今日起,他就成為了一番隊的隊士。
而且還不是普通隊士,直接被任命為了席官,目前處於末席的第四席。
在回去的路上,雀部跟陸離解釋了一番隊的隊伍構成,讓陸離明白了他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一番隊平時是不會出任務的,說實話是個清閒的單位,作為統領護廷十三隊的一番隊,平時的工作也就是負責發布中央四十六室的通知以及召開例行會議。
可這種活一般也都是雀部負責去乾的,開會時總隊長露麵跟大家通知商議一番,跟一番隊的普通隊士沒什麼關係。
那麼一番隊的隊士們,平時的工作到底是什麼呢?
就是沒有工作……
一番隊說白了,以現實類比的話,就是個中央機關鍍金培訓的地方,隊內就沒多少隊士,全都是一些有潛力的精英天才,在一番隊待夠了後,就會根據實力被分配到其他番隊內。
視情況而定,最差過去後也是個席官,好一點的可以成為副隊長,極其優秀的人才,在有隊長席位空缺的情況下,直接成為某一番隊的隊長也不是不可能。
根據雀部的說法,目前的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在畢業後都在一番隊待過一段時間,後來被派往各自的番隊,直接就身居要職,並且很快就成為了隊長。
所以說在護庭十三隊中,一般隊士是擠破頭都想去一番隊的,因為那意味著遠大的前途和高升。
雀部同樣對陸離表示出了明顯的欣賞,並沒有多少掩飾,告知陸離一番隊內目前的三名席官都是老人了,屬於兩千年前就開始跟隨山本總隊長的存在。
這些席官千年來位置都沒有變動,也沒有外派的意思,他們隻願意跟隨在總隊長麾下。
但後續補上的席官,通常都不會在這個位置待很久,就會被派到其他隊中擔任副隊長或更高的職位。
雀部勉勵的意思很明顯,意思是讓陸離不用有芥蒂,在這兒深造是好事,用心學會卍解後,說不準還能一步高升當隊長呢。
陸離弄清楚一番隊內到底是怎麼回事後,也放平了心態,發現這也是個不錯的去處。
首先一番隊的隊士不用執行任務,他日常想怎麼修煉就怎麼修煉,沒人會來打擾他,總隊長有空的時候還能來教一下他。
而閒的時候,一番隊也不會限製自己的行動,反正沒有任務,隻要不出瀞靈廷或是去機密禁地,他想去哪逛都行。
作為一個正常人,他想去見見當年的老同學也是正常行為,所以他什麼時候去五番隊找惣右介都可以,並不會引起懷疑。
…………
陸離回歸屍魂界的消息,在次日傳出,很快就席卷了整個瀞靈廷。
在諸多隊長間倒也沒有激起太大波瀾,畢竟這幾十年隊長更換頻繁,已經有好幾位隊長換人了,記得陸離的隊長也不是很多。
而在瀞靈廷內的終焉空間探索者們,則是察覺到了這件事的不同尋常,因為他們可沒聽說過劇情中有一個叫陸離的出名死神。
在陸離的諸多事跡被扒出來後,探索者們一個個直呼離譜,而且嚴重懷疑終焉空間的不公正,認為陸離獲得了比他們精細優質的開局身份。
瞧,總隊長都把人親自領回去了,這個節奏下去,還不得上天啊?
探索者們一個個羨慕嫉妒恨,卻也沒人往陸離曾經來過這個世界想,畢竟在探索者們的理解中,這次就是死神世界在新輪回中的第一次公共開放。
除了探索者們因為陸離的到來心緒激蕩外,這一消息也在某位隊長心中激起了不小的波瀾,隻是在表麵不顯,暗流微湧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