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月上前一步,攔在紀景行麵前。
“你還出現乾什麼?”元月一臉沒好氣,“禮禮最需要你的時候你甩開她的手,現在倒是知道來假惺惺了!”
讓元月恨的就是這點。
她沒辦法想象,當時受到傷害的趙禮禮有多絕望,有多難受。
哪怕當時他無法接受,也不該甩開趙禮禮的手。
在紀家,趙禮禮能信任依靠的就隻有他。
現在他倒是想起來假惺惺了。
趙禮禮看著紀景行,心情複雜。
相較於自己的萎靡不振和憔悴,紀景行看起來倒是神采奕奕。
就好像擺脫了自己,讓他如釋重負一般。
想到這裡,趙禮禮心口處就有些鈍痛,一句話也沒說,轉身就離開。
紀景行見狀,伸手又要去拉她的手,隻是被元月製止。
“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再動手動腳的,彆怪我不客氣!”
警告一番,就追上趙禮禮。
剛走過轉角,斜刺裡就傳來一道尖銳的聲音“喲,這不是趙小姐嗎?”
趙禮禮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走廊的拐角處,羅秋顏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站在一間包廂門口。
她的身後還站著幾個人,都是趙禮禮眼熟的人。
“做出這樣天大的醜事,還敢出門,也不怕讓人罵。”
說到這裡,羅秋顏誇張地笑了起來,回頭看向身後的幾人,“你們怕是不知道,趙小姐整天裝得像個小白花,一臉清純,但其實私下浪得很,連未婚夫的大哥都不……”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一聲響亮的巴掌聲。
羅秋顏捂著臉頰,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趙禮禮,連反應都忘了。
眾人也都有些詫異地看著趙禮禮。
雖然眾人都趙禮禮都不太熟悉,但是認識她的人都知道,她看起來就是一朵柔弱可欺的小白花。
羅家的勢力雖然比不上紀家,但是趙禮禮名不見經傳,隻是寄養在紀家長大的野丫頭,可不是嬌滴滴的紀家小姐。
“你竟然敢打我!”
羅秋顏反應過來,朝著趙禮禮就撲過來。
趙禮禮可不是真的像外表看著的這樣柔弱,畢竟也是常年練射擊的,手裡頭也是有些力氣的,可能比不上成年男人,但是對沒練過的女孩子還是有優勢的。
羅秋顏還沒撲過來,就又被一巴掌扇蒙了。
“羅秋顏,那天晚上,你一直在故意給我灌酒,對吧?”
趙禮禮其實心裡一直有疑慮。
那天晚上的事情,她記得不太清楚了,隻記得羅秋顏確實是在不停地給她灌酒。
她和羅秋顏並沒有多少交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那天晚上的羅秋顏對她格外熱情。
當時的她確實是太過開心,並沒有想太多。
左右不過是在紀家,就算是喝醉了,也不會出什麼事情。
到時候紀景行也會送她回房的。
現在想想,當時就透著蹊蹺。
羅秋顏眼裡閃過明顯的心虛,尖叫起來“你在胡說什麼!明明是你自己不要臉!”
說罷,轉身就看向身後,對著眾人就陰陽怪氣起來。
“各位可不知道,咱們這位趙小姐手段可厲害得很!可彆被她這小模樣給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