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宴初並沒有回答,隻是對她說,“金姨,熬一些米粥在鍋裡,再燉些醒酒湯。”
金姨應了一聲。
等紀宴初上了樓,這才來到金文茵身邊,小聲詢問“怎麼回事?之前看兩人明顯是不太對付的,現在是什麼情況?”
金文茵一雙好看的眸子沁出水霧來,右手也緊握成拳,就好像是自己養了多年的金疙瘩被人半道截胡了一樣,讓人心裡堵得慌。
她也沒有回答金姨的話,起身就往樓上走去。
紀宴初把趙禮禮送回了房裡,正要關門,見到正一臉氣鼓鼓站在門口的金文茵,皺起眉頭。
“怎麼?有事?”
說著,就率先往樓下走去。
金文茵一咬唇,看著趙禮禮的房門。
紀宴初走了兩步,沒聽到腳步聲,又回頭。
見她正死死地盯著趙禮禮的房門,心底的不悅湧上來。
“文茵,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金文茵一聽這話,知道這是對自己的警告,也不敢再造次,轉身跟了上來。
紀宴初沒再說話。
等到了餐廳,金姨已經忙碌起來。
熬粥煮醒酒湯。
“文茵,你來盛園多久了?”
紀宴初坐在奢華的真皮椅子上,修長的雙腿隨意交疊,右手輕搭在的扶手上,轉動左手中指上的指環,半垂眼眸。
目光並沒有看金文茵,看似漫不經心,卻透著一絲不易覺察的銳利。
金姨畢竟在這裡時間長,一見他這樣,就知道他生氣了。
“紀總,文茵畢竟歲數小,又沒點輕重,要是做了什麼讓您生氣的事情,我跟您道歉,您彆跟她小丫頭一般計較!”
金姨慌不迭地就道歉。
雖然不知道金文茵做了什麼事情,但是小事紀宴初一般都是不會計較的。
想到這裡,就有些恨鐵不成鋼,對金文茵使眼色。
金文茵眼淚一下子就掉了出來,哭著說道“宴初哥,你不要我了嗎?”
金姨也在一旁歎息“我那兄弟沒福氣,好不容易供養閨女上了大學,也沒享福人就沒了,現在就這麼一個姑娘,這要是……”
說話的時候,拿眼偷瞧紀宴初。
隻要一提到金文茵的父親,那紀宴初就沒有辦法。
果然,聽到金姨這話,紀宴初微不可見歎了口氣,擺了擺手。
“把粥熬好送上來。”
說罷,就起身上樓。
金姨看著紀宴初的背影,臉上閃過一絲沉思。
“看來,你爸也快起不了多少作用了,以前我不催你,那是因為紀總身邊沒有彆的女人,現在可不好說了!”
金姨側眸看向金文茵,聲音凝重,“你要加快速度了,彆等彆的女人成了女主人,這裡就沒有你的位置了!”
金文茵下巴微微揚起,紅潤的嘴唇緊抿著,眼裡閃過一絲誌在必得的光。
金姨看著她燃起鬥誌,也頗為欣慰地點點頭。
金姨把醒酒湯送上樓。
房間裡,趙禮禮蜷縮在床上,紀宴初雙手抱胸,站在窗口,看著窗外。
“紀總,醒酒湯好了。”
紀宴初點頭示意“放著吧。”
金姨倒是想要待著,隻是條件不允許。
“我先下去了,您有事叫我。”
話音剛落,床上的趙禮禮翻了個身,有些不滿地呢喃“好吵……”
紀宴初朝金姨揮了揮手,示意她出去。
金姨看了一眼床上的趙禮禮,這才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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