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阿玫不假思索,“隻是你這些東西,我現在拿不回去。”
“簡單,我就住在這附近,您去找我也成。”攤主姑娘爽快道。
談妥了,阿玫便留了半吊錢做定金,又拿了兩三個新鮮瓜果,便繼續往陳氏酒肆走去。
這裡距離酒肆並不算遠,沒走幾步,就遠遠地看見了酒肆上方被積雪覆蓋的房頂。
走近了,能很明顯地看出陳氏酒肆的破敗,相比較來說,張氏酒肆還算保持了原有的樣貌。
見陳氏酒肆是關著燈的,她果斷去了張伯的酒肆,一開門就聽見了裡麵的笑談聲。
果然在這裡了。
她想。
張氏酒肆的小二前來迎接,見是阿玫,歡喜地跑到後屋裡,“徐掌櫃來了!”
“阿玫來了?”下一秒,門後麵就露出了陳伯的腦袋。
他滿麵驚喜,瞧見確實是阿玫,熱情地迎了出來,看見阿玫手上的東西時,他明顯愣了一下。
“哪來的瓜果?這樣水靈!”陳伯驚訝道。
“路上看見有賣的,順手買了,我小館裡還有,趕明兒再給你們送來。”
“送什麼送?哪裡有長輩吃小輩東西的道理?”張伯的聲音從屋裡傳出。
過了一小會兒,他的身影慢慢出現,顯然腿還沒好利索。
他話是這樣說,雙眼卻在看見阿玫手中的炸肉時,明顯亮了一下。
“新炸的,還溫著。”阿玫了然地舉起炸肉道。
“這怎麼好意思?”張伯說著,手卻是接了過來,拆開直接往嘴裡送了一顆。
“好大的肉丸。”陳伯也道,伸手捏了一塊,吃了又笑,“原來多是麵粉。”
“但肉的香氣很足,很好吃。”張伯豎起大拇指。
“我也沒說不好吃,你這老頭子。”陳伯想踢他,想起來他的腿還受傷時,又收回了腳,往嘴裡丟了一塊炸肉。
張伯不甘示弱,也吃了一塊。
就當陳伯還想拿時,張伯伸手攔住了他,急道:“不能吃了,再吃就沒了。”
張伯說得有道理,陳伯戀戀不舍地縮回了手,還不住地嗦著手指頭。
見二位都迎了出來,阿玫也不好直接離開,而是找個地方坐了,“剛才進門時聽見你們在聊天,有什麼好玩的也說給我聽聽?”
“沒什麼好玩的,不過是把澄縣那點子事情翻來覆去地又說了一遍。”
張伯道:“你若是想知道,同你說說也無妨。”
“等等,我差點忘了這個。”陳伯出言打斷,他剛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去了,回來時手上捧著個籃子,“這是陳村車夫送你的,說是對你的感激。”
“他和家人已經遠離澄縣了,危險找不上他們。”陳伯補充道。
阿玫安了心,好奇地接過那個籃子,打開一看,居然是一條死魚。
她一時無措,這樣的禮物,她還是第一次見。
張伯探頭一看,驚訝道:“這不就是我們剛才說的那條魚?”
陳伯也看清了籃子裡的東西,尷尬道:“我不知道是條魚,他送的時候也沒說,估計是在我手裡死的。”
“這東西能吃嗎?”阿玫仔細看了看,她沒見過這條魚,又見張伯眼巴巴地瞅著自己,她意會道:“你們剛才說這條魚什麼了?”
喜歡棄婦那咋了?我酒樓開遍全國請大家收藏:棄婦那咋了?我酒樓開遍全國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