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道長的神情明顯愣了一下。他看向白鷺,眉頭微蹙,似乎完全沒料到會被拒絕。
月光下,他清俊的臉上帶著一絲不解。
“白道友,此事關乎邪祟作亂,地脈被侵,非比尋常,你我既然一同撞破,便是有緣,合該協力追查到底,為何……”
他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語言,“為何要在此刻分頭行動?多一人便多一份力量。”
白鷺看著他認真的神情,心裡那點納悶變成了些許無奈。
她看得出來,這位道長是真心實意地想斬妖除魔,責任心極強,但也著實有些……不諳人情世故的執拗。
說什麼分頭行動,她根本就不想行動。
她輕輕吐了口氣,語氣儘量平和地解釋:“這位道友,我並非不願管此事,隻是,第一,我並非玄門正宗弟子,追蹤、鬥法並非我的專長,今日消耗甚巨,短時間內難以恢複巔峰,若再遇強敵,恐成拖累。”
她指了指自己依舊有些蒼白的臉,“方才強行催動靈覺追蹤氣息,已是勉力為之。”
年輕道長張口欲言,似乎想說“無妨,我可護你周全”,但被白鷺抬手止住。
“第二,”她繼續道,“我與道友萍水相逢,彼此並不熟悉,我連道友的名字都不知道,行事風格、宗門規矩乃至目的,都可能有所不同,貿然同行,若遇突發狀況,意見相左,反而不美。”
她目光清澈地看著年輕道長,“我獨來獨往習慣了,或以自己的方式處理問題,與道長一道不合適。”
“是我失禮,我是茅山派的弟子,姓雲,單名一個衍字。”年輕道長頗為不好意思,忙介紹了自己名姓,他並非不明事理之人,白鷺的話句句在理。
他確實習慣了獨自行動或與同門配合,與一位來曆不明、功法奇特的女修合作,確實存在磨合的問題。
而且,對方態度明確,他也不能強求。
隻是,他總覺得,放任這樣一個強大的戰力獨自離開,是一種損失。
“雲道友。”白鷺頷首,算是見禮了。
“是在下考慮不周,強人所難了。白道友請自便。”雲衍說道。
他抬手,從懷中取出一枚約寸許長、瑩白剔透的玉符,遞向白鷺:“此乃我師門傳訊玉符,若道友若是再遇到與此事相關的線索,或需要援手,可憑此符感應到我的大致方位,亦可注入靈力傳遞簡短信息。”
白鷺有些意外,看著那枚觸手溫潤、隱有靈光內斂的玉符,略一遲疑,還是接了過來。
這東西,在某種意義上,比留個手機號靠譜多了,也更符合他們的身份。
“多謝道友。”她將玉符收起,“若有發現,我定會告知。”
這茅山,比三清山的底蘊強多了呀,這等寶貝居然都有。
待雲衍走後,白鷺立刻聯係了清虛道長,將王大棕家農家樂的事情告訴了他,清虛道長腦瓜子嗡嗡的,他沒想到,出去一趟,家被偷了!
啊,不對!
這事發生了一兩個月了,說明——家在他眼皮子底下就被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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