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我王叔是否被侵染……他體內血脈靈性被木佛激發時,所顯化的是中正平和的佛門靈光,與魔煞截然對立,相互排斥。若他已被侵染,內核靈光早該汙濁黯淡,豈能依舊純淨堅韌?木佛投射‘門’之虛影時,那股仿佛連接萬物終結之地的恐怖氣息,絕非幻象所能模擬。相信在座諸位,自有靈覺感應,當能分辨虛實。”
白鷺話語條理清晰,語氣不卑不亢,更帶著一種親身經曆者的篤定,讓一些原本持懷疑態度的人神色微微動搖。
清虛道長適時接口:“況且,維持現狀之說,實乃鴕鳥心態。魔煞已能動,標記已顯化。對方在暗,我們在明。若等他們先找到‘門’,憑借‘鑰匙’做下什麼,屆時我等恐悔之晚矣!”
“清虛道兄此言有理。”一個清冷的女聲響起,來自一位身著青色道袍,麵容清臒的中年道姑,她是青城山的靜逸師太,“事關重大,寧信其有,不信其無。當務之急,是確認那‘門’之所在,並評估其威脅。王居士的血脈與木佛,是目前最關鍵的線索。”
她目光轉向王大棕,帶著一絲審視,但更多的是探究:“王居士,可否請你,在此地,再嘗試以血脈感應木佛?讓我等親眼一觀?”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王大棕身上,壓力倍增。
王大棕腿一軟,差點又要坐下去,白鷺的手再次無聲地抵在他後心,一股穩定的力量傳來。
他看著滿堂的“高人”,想起白鷺的囑咐,想起自家的責任,想起那扇門後可能帶來的災難,一股莫名的勇氣混合著破罐子破摔的衝動湧了上來。
他猛地一咬牙,摸向細節隨身帶的布包——這是他堅持要帶著,仿佛能壯膽,從包裡取出那尊用厚布包裹的木佛。
當黝黑木佛暴露在眾人視線中時,即便黑氣已淡,那股陰寒不祥的氣息依舊讓堂內不少修為稍淺者皺了皺眉。
王大棕深吸一口氣,回憶著昨天的感覺,也顧不上什麼淨心誠意了,直接再次刺破昨天那個還沒完全愈合的指尖,將血珠按向佛像底座!
鮮血瞬間被吸收!
嗡——!
木佛再次輕顫,這一次,或許是身處眾多修行者氣息交織的環境,或許是王大棕拚死一搏的心念催動,反應比昨日更劇烈!
黑氣猛地蒸騰而起,如同被激怒的毒蛇,扭曲翻滾!而內核那淡金色的光暈也隨之亮起,雖然依舊微弱,卻頑強地抵抗著黑氣的侵蝕,將王大棕的指尖籠罩在一層溫暖的光華中!
與此同時,王大棕腦海中那些紛亂的碎片再次閃現,荒山、石徑、巨門的輪廓比之前清晰了一絲!
他甚至能隱約感覺到,某個方向傳來一種沉甸甸的、冰冷的召喚!
“看到了嗎?!”清虛道長聲音帶著激動,“血脈為引,靈光自顯!魔氣盤踞,相互對抗!此物絕非尋常!”
堂內一片寂靜,落針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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