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話想吐槽,可一看到旁邊穿著月牙色祭司服飾的霽月,那花硬生生的又咽進去。
罷了罷了,確定過眼神,是惹不起的人。
“祭司大人,您也認識024房間裡麵的客人嗎?”
雲溪語氣恭恭敬敬,但並沒有立刻把鑰匙掏出來,一副秉公辦事的態度:“我們酒樓一向注重客人的安全,未經客人允許,是絕對不能透入客人信息,以及為其他自稱是個人朋友的家夥開門的。”
“隻是,祭司大人在此的話,也必須得要掏出官方證明,確保不會對為做過重大犯罪事情的客人造成任何傷害之後,我才能打開房門。”
規矩是有些不講情麵,但就是因為遵守規矩,才會讓他們的酒樓被眾人青睞。
雲溪可不想破戒。
霽月拿出城主發下的令牌,雲溪見狀,直接從衣領裡麵掏出鑰匙,乾脆利落的開鎖。
“好……”還沒說完,幾道風吹過,麵前就沒人了。
雲溪愣住一秒,有些好笑的搖頭離開。
他們一進來並沒見著人。
“你們在這裡等著,我去找人。”雌雄有彆,就算他們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清白,溫雲也不想讓這幾個字雄性有理由找米粒負責。
作為裡麵唯一的雌性,也隻有她能勝任這件事情。
溫雲聽著呼吸聲來到沐浴間,拉開簾子,瞳孔一縮,忍不住驚呼:“香疃!”
外麵的幾人一聽聲音都要抑製不住闖進去了。
“怎麼了?”
青釉妄圖踮起腳尖,看到裡麵的景象。
米粒昏迷的躺在浴盆裡,手無力的垂落在盆的一邊,另一隻手墜落水中,頭發披散著,飄飄浮浮在水麵,蒙住了大半的臉。
一點血都沒有。
溫雲直接拿起旁邊屏風上的大毛巾,小心翼翼的把人抱起來,然後緊緊的裹著,邁著大大的步伐,把人抱到臥室。
“霽月,你快來看看,疃疃狀態不太好,不知道因為什麼昏迷過去了,氣息在一點點的減弱,渾身冰冷,眉毛和嘴唇上麵帶著冰屑,像是在雪地裡滾了一圈。”
為米粒蓋上被子,溫雲連忙招呼霽月進來。
“還有其他人也進來看一看。”
霽月來到床邊,見到米粒的狀態後蹙著眉,連忙握住她的手腕,一股刺人的寒氣如同針尖一般紮入手掌心。
“好冷。”
他語氣凝重。
自己就生活在雪山之巔,日夜經受風吹雪打,可以說得上是已經習慣了冷,對於冬季,可是毫無感覺,卻沒想到,米粒身上的寒氣居然會再一次讓他感受到冷的滋味。
其他人不說話,不敢打擾霽月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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