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你殺他們,我還年輕,我還不想死。”沈銘朗的庶子也叫嚷著,聲音中滿是對生的渴望,對死亡的抗拒。
而沈家老家主和老夫人聽到自家晚輩這些話,臉上滿是不可置信和失望。
他們兩人相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痛心與懊悔。
他們沒想到,自己平日裡疼愛的孫兒孫女,為了活下去,竟然如此輕易地將他們推向死亡深淵,人性的自私與怯懦在這一刻展露無遺。
然而麵對眼前沈家晚輩他們對自己的苦苦求饒,木昕卻隻是冷冷一笑。
那笑容猶如冬日裡的冰棱,寒冷刺骨,瞬間讓沈家眾人從心底泛起一陣寒意。
“饒了你們?”木昕冷哼一聲,“哼,想都彆想!”
“你們一個個的,你們敢說沒有沾過我木家的血?你們敢說自己沒有殺過一個人?”
木昕目光如炬,掃過跪地求饒的沈家眾人,眼神中透露出毫不掩飾的鄙夷與不屑。
“想當年我木家上下老小也曾像你們現在這樣跪地求饒,苦苦哀求你們網開一麵,可那時的你們可有半點心軟?你們沒有!”
“今日的結果完全是你們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既然做下了滔天惡事,那就必須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應有的代價!”
木昕字字句句猶如寒冰利箭,直射沈家眾人的心窩,讓他們仿若被萬箭穿心般痛苦。
此時,沈銘浩的一個庶子突然衝了出來,手中拿著一把匕首,妄圖做最後的掙紮。
“我跟你拚了!”他大喊著,衝向木昕。
木昕眼神冰冷,輕輕一揮赤木魂鞭,那鞭子狠狠狠狠抽在庶子身上,頓時皮開肉綻,鮮血飛濺。
庶子慘叫一聲,口吐鮮血,癱倒在地,瞬間沒有生息。
“麟兒!”庶子的母親見狀,嚎啕大哭起來。
“不自量力!”木昕冷冷地說道,繼續向前走去。
沈家大長老見狀,心中湧起一股絕望,他知道今日難逃一死,索性破口大罵:“木昕,你這個惡魔,就算你殺了我們,你也不會有好下場!”
“惡魔?”木昕冷笑一聲,“真正的惡魔是你們!你們沈家在這世間作惡多端,早就該受到懲罰!”
言畢,她手中赤木魂鞭一揮,鞭身瞬間變長,如靈蛇出洞般朝著沈家眾人猛撲過去。
隻聽得“哢嚓”幾聲脆響接連響起,那聲音清脆卻又讓人毛骨悚然。
眨眼之間,已有數個沈家子弟躲閃不及,他們脆弱的脖頸直接被這恐怖的赤木魂鞭無情地扭斷。
刹那間,鮮血如噴泉一般從斷裂處洶湧噴出,濺灑在地麵之上,形成一片片觸目驚心的血花。
這些弟子甚至還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呼,便已重重摔倒在地,當場斃命。
他們瞪大著雙眼,眼神之中充滿了極度的驚恐和深深的不甘,似乎至死都難以相信自己會命喪於此。
其他沈家之人目睹此景,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驚恐萬分的尖叫聲響徹雲霄。
他們的求饒之聲更是此起彼伏,愈發淒厲悲慘,仿佛整個世界都沉浸在了一片死亡與恐懼交織的噩夢中。
而此時,沈銘朗的父親,沈家老家主在看到自己的族人一個接一個地倒在血泊之中時,早已怒不可遏。
他雙目圓睜,眼珠子幾乎要瞪出來,眼眶欲裂,滿臉都是無法遏製的憤怒與絕望之色。
他顫抖著手指,直直指向木昕,聲嘶力竭地嘶吼道:“木昕,你這個心如毒蠍、手段殘忍至極的惡女!”
“你竟敢如此肆意殘害我沈家之人,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必遭受天打雷劈的報應!”
沈家老家主整張臉已經漲得通紅,額頭上和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暴突起來。
由於極度的憤怒和絕望,他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腳步踉蹌,隨時都有可能摔倒在地。
但即便如此,他還是強撐著站在那裡,試圖用自己最後的威嚴和氣勢去威懾眼前的木昕。
他心中恨意滔天,想著沈家輝煌一世,今日竟毀於這木昕之手。
對於沈家老家主的怒罵和威脅,木昕卻是麵不改色,滿臉鄙夷地望著他。
她嘴唇輕啟,冷冷道:“不得好死?哼!當年你們沈家仗勢欺人,將我木家滿門趕儘殺絕的時候,可曾想到你們也會不得好死?”
“你們對我木家所使用的那些慘無人道的手段,可有哪怕一點點的憐憫之心?有沒有給我們留下一條生路?”
說到這裡,木昕的情緒愈發激動起來,緊握住手中的赤木魂鞭,手臂猛地一揮。
隻見一道紅色的光芒如閃電般劃過天際,緊接著便聽到幾聲淒厲的慘叫聲響起。
又是幾名沈家的弟子躲閃不及,被這淩厲的鞭子抽中,瞬間倒地身亡。
他們的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鮮血染紅了地麵,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氣息。
沈家之人悲慘的叫聲在沈家府邸的上空久久回蕩,令人毛骨悚然。
可是,這些聲音並沒有能夠觸動木昕那顆早已冰冷,充滿複仇且憤怒的心。
她的眼神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憐憫,再次揮動手中的赤木魂鞭,朝著沈家的子弟們狠狠撲去。
每一鞭落下,恰似雷霆炸裂,帶起一串奪目的血花,伴隨著痛苦的哀嚎聲在府邸上空回蕩。
沈家那些年輕的後輩們,此刻如同受驚的野兔般,嚇得魂飛魄散,驚慌失措地四散奔逃。
他們的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絕望,腳步踉蹌,衣物被汗水浸濕,頭發淩亂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