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今日你二女兒西門吟霜的生辰宴,本宗主也未曾在宴席上見到她的身影。說起來,本宗主對她的近況還真是頗為擔憂呢。”
他頓了頓,接著道:“如今紀璃兒失蹤了,西門族長你竟然誣陷本宗主將她抓走了。西門族長,你難道不覺得這很荒謬嗎?”
“本宗主自始至終都未曾離開過宴席半步,甚至連我們天衍宗的任何一名弟子和長老,也都未曾離席。”
“那麼,本宗主倒想問問,我們究竟是如何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你的女兒抓走的呢?”
季清序的聲音不疾不徐,卻字字如刀,句句在理,讓人無法反駁。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的嘲諷,更是如同一把利劍,直刺西門烈的心臟,使得西門烈的臉色愈發難看,仿佛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林長老義正言辭地附和道:“沒錯,西門族長,您可不能信口胡謅啊!”
“我們天衍宗向來以光明磊落、正直不阿而著稱,怎會做出這種偷偷擄走你女兒的事情?您這樣無端指責我們,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他的聲音鏗鏘有力,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讓西門烈心中不禁一緊,對天衍宗的忌憚又多了幾分。
唐長老接著也開口:“西門族長,您若真的對我們天衍宗有所懷疑,那就請您拿出確鑿的證據來。”
“空口白話,沒有任何根據,就想讓我們交人,這簡直就是蠻不講理!我們天衍宗可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絕對不會吃這種啞巴虧!”
“我們天衍宗上下剛剛在宴會上一直都在離席,根本沒有機會去擄走紀璃兒姑娘啊。”
唐長老的話語中透露出一股強硬的態度,語氣中帶著幾分慍怒。
他還不停地搖頭,臉上露出十分困惑的神情,仿佛對西門烈的指控感到莫名其妙。
此時,天衍宗的弟子們再次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
“是啊,我們一直都在宴席上,哪有時間去擄走他女兒啊?”
“這肯定是個誤會,西門族長怕是弄錯了吧?”
“就是就是,我們天衍宗怎麼可能乾這種事呢?”
“此事必須查清楚,不能平白無故冤枉我們宗主。”
“就是,你這是無端指責!我們天衍宗向來行得正坐得端,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西門族長,你要是沒有證據,可不要在這裡血口噴人啊!”
“這西門族長要是沒有證據,可不要在這裡血口噴人!”
弟子們的議論聲此起彼伏,顯然都對西門烈的指責表示不滿和質疑。
他們的臉上都露出憤憤不平的表情。
西門烈望著天衍宗眾人,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但他又找不到確鑿的證據來證明是天衍宗抓走了紀璃兒。
他咬了咬牙,怒視著季清序:“季宗主,你們彆在這裡狡辯了!”
“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抓走了西門梨,總之,我女兒要是找不回來,本族長跟你們天衍宗沒完,今天你們必須給本族長一個交代。”
“荒謬!”林長老怒斥,“我們宗主整晚都在宴席,如何擄人?西門族長這般血口噴人,莫非是想挑起兩派爭端?”
唐長老也冷笑道:“要我說,指不定是西門族長你的女兒西門梨自己逃了。聽說她在西門家過得...嘖嘖。”
未儘之言引得西門家族眾人臉色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