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可能呢?”大長老滿臉驚愕,眼睛瞪得仿佛要從眼眶裡掉出來似的。
他難以置信地喃喃自語道,“除了他們,還有誰會有動機抓走西門梨?”
“況且西麼梨全身靈力儘失,一直被關在暗室,看守嚴密,若不是有人裡應外合,她怎麼可能逃得出去?”
大長老的聲音略微有些顫抖,其中夾雜著一絲疑惑和不甘。
他實在不甘心就這麼輕易地排除天衍宗的嫌疑。
他實在想不通,除了天衍宗,還能有誰對西門梨下手呢?
不過,他一想到西門家族在這月涯大陸上樹敵眾多。
保不齊,或者是有人趁著這個機會,在背後搞鬼,暗中算計他們。
西門烈聽了大長老,心中也同樣充滿了疑慮和不安。
他搖了搖頭,歎息道:“大長老,本族長又何嘗不希望是天衍宗所為呢?這樣至少我們能有個明確的目標,知道該朝著哪個方向去追查。”
“可現實就擺在眼前,咱們不能僅憑猜測就貿然行動啊。天衍宗的實力不容小覷,若是咱們錯怪了他們,到時候引發的後果恐怕會不堪設想。”
西門烈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無奈和謹慎。
他明白,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不能輕易地將矛頭指向天衍宗。
否則,一旦判斷失誤,不僅會給西門家族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甚至可能會引發一場江湖紛爭。
西門烈的心中猶如翻江倒海一般,充滿了矛盾和糾結。
他一方麵作為一個父親,對西門吟霜的安危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將西門梨找到,將其的心臟挖出來,給西門吟霜治病。
但另一方麵,他作為一族之長,肩負著整個家族的生死存亡。
他每一個決策都關乎著家族的興衰榮辱,絕對不能有絲毫的差錯。
不能隨便亂猜測,就對天衍宗進行地毯式搜索,好在他還有白長老這個棋子在天衍宗。
到時候,讓白長老暗中探查紀季清序和蘇翊他們,到底是不是他們將西門梨救走了。
西門烈微微閉上眼睛,用手揉了揉太陽穴,試圖緩解一下那如潮水般湧上心頭的焦慮和煩悶。
然而,他的內心依然是一團亂麻,毫無頭緒。
他何嘗不想立刻找到紀璃兒,可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
“那族長,既然不是天衍宗,到底是誰乾的呢?現在西門梨在這關鍵時刻失蹤了,二小姐的病可等不了啊!”大長老滿臉焦急地說道。
西門吟霜可是他看著長大的。
她從小就乖巧懂事,聰明伶俐,十分討人喜歡。
大長老對她視如己出,自然不希望她出任何事情。
一提到西門吟霜,西門烈的眼神中瞬間閃過一絲痛苦與自責。
他的這個女兒自幼便身患重病,有擁有純陰之體的人的心臟才能治愈西門吟霜的病。
而西門梨恰好就是這樣一個至陰之體。
所以,西門烈才會千方百計地想要得到西門梨的心臟。
可是,如今西門梨卻在這關鍵時刻離奇失蹤,這讓西門烈感到十分焦慮和無助。
時間對於西門吟霜來說就是生命,每一分每一秒都至關重要。
如果不能儘快找到西門梨,那麼西門吟霜的病情將會愈發危急,甚至可能會失去生命。
西門烈心急如焚,仿佛整個世界都在與他作對。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但是現在我們千萬不能自亂陣腳。”西門烈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