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梓凝這般自信得樣子,是君熠最愛的模樣,他低低地笑了,“是,不可多得的女將軍即將成為我的王妃,說來是本王賺了。”
兩人閒話了一會兒後,秦梓凝便從君熠的懷裡退開,繼續和他聊正事。
“近日昌平侯府可有異動?那些藥和地圖昌平侯可動過了?”
自從知道昌平侯府確實大有問題後,盯著昌平侯府的任務就交到了君熠這邊了。
君熠手上有先皇交給他的人,這些人早就埋在各大臣府中了,他們在各府裡的地位都是比較高的,會比秦梓凝剛安排進昌平侯府的人更能接觸到機密的東西。
像昌平侯裡,君熠的人都已經混到了主院裡當值了,由他們盯著昌平侯更好。
“昨日我的人才偷偷進了書房去查看了一下,藥和地圖都還在,不知道昌平侯是在等什麼?”
說到這個,君熠的眉心就微皺了起來。
敵不動的情況下,他們也隻能不動,這般耗著的時候才是最折磨人的。
“若是我們之前推測的不錯,那麼昌平侯也隻是聽令之人,他如今不動,應該是上麵的人還沒給他新的指示。
我們隻需要耐心等待就好了。
對了,我聽四叔說,他與常林已在朝會上爭吵了好幾回,在宮門口也吵過,每回都是吵到同僚將他們分開為止。
這出戲已經開演了,現在就等著兵部尚書被撤了。
就是四叔因著不顧禮數和常林在大殿和宮門口吵架,被祖父說教了好幾回,很是委屈了他。”
要說他們秦家這些人最怕的是什麼,那應該就是被老太爺說教了。
四叔這麼大的人了,祖父說教起他來,還能把他給罵的狗血淋頭不說,還會罰他抄家規。
家規這東西,他們這些人就沒誰是從來沒抄過的,而且都是已經抄到能背的程度了。
“四叔屬實委屈了,隻是四叔的委屈是值得的,起碼,聖上很滿意看到秦家兒郎和大臣站到對立麵的情況。”
秦梓凝冷笑了一聲,“他自然滿意了,他巴不得滿朝的大臣都看不慣秦家才好呢。
不說這個了,我來這的時間不短了,該回銀樓了,你晚些時候再離開茶樓。
對了,一定得盯好了昌平侯,我們必須知道他將地圖交給了誰?”
君熠微點了點頭,“嗯,我會讓人盯緊的,你回銀樓時小心些。”
秦梓凝輕應了一聲,便從暗門離開了。
銀樓這邊,秦梓凝剛回到閣樓,便聽到樓下有吵鬨聲,她看向守門的夜藍問道:“樓下發生了何事?”
“小姐,蔣少夫人剛一進銀樓便要上閣樓,掌櫃的說閣樓已有貴人在上頭,讓她在一樓看首飾,可這蔣少夫人,似是知道樓上是小姐在此,便不依不饒地就是要上來,此刻正在下頭鬨著呢。”
秦梓凝不解的微皺了一下眉,“蔣少夫人是何人?”
夜藍早猜到她肯定是記不住的一聽她問起,便笑著提醒道:“小姐,蔣少夫人便是鄭妍妍。”
秦梓凝聞言微眨了眨眼,“不是,她就已經成蔣少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