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屍姐姐伸出手,把我從坑裡拉了出去。
她輕輕拍打著我身上的塵土,語氣溫柔,帶著關心:“沒事吧?感覺怎麼樣?”
說著,她拿起我的左手,仔細檢查著。
我搖了搖頭,沒說什麼。
先前詭異力量入侵身體,差點將我體內厲鬼的魂魄一起引爆。
好在有貓爺的引導,外加老桃樹的幫忙,那股力量已經被全部排除,身體自然恢複,體內的厲鬼也安分下來。
這會兒,那遍布胳膊,爬到脖子的詭異符文,也已經退去,縮回手腕的那一個腫包裡。
女屍姐姐鬆了......
若是秦楠和那些綁架他們的人是一夥的話,對方在便利店的時候,也不能對他下那麼狠的手。
過了大約五分鐘,男人匆匆洗了個澡出來,他的襯衫是不能穿了,腰間圍了一條浴巾。
“哎,怒叔,這是乾什麼,我是教皇的弟子也好,&bp;是聖子也罷,我還是我,&bp;我們是朋友嘛。”江陵連忙扶住怒戰裝作不悅道。
顯然就像當初阿努比斯告訴陳墨的一樣,命運雖然可以改變,但就像一條奔湧的河流,你可以讓它改道,卻沒辦法讓它不再流淌。
但隻是片刻,紅光閃爍的幅度就降低了下來,最後從鮮紅變為了微紅,甚至在閃爍了一兩下後,就沒了反應。
而在陳墨向海拉講解了模擬創星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之後,她也為這種強大的力量所傾倒,同時開始思考自己是否也能夠為自己編織出這樣一件神器來。
誰又呢想到呼風喚雨,壓得整個董事會都抬不起頭的老司總,是個色中餓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