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重要,沒什麼可比性。”
沈子菱用針封住他的“嘴”,讓他不能再說話。
她低聲說:“彆說話。你這人又不太會說話,還說什麼?我也不需要你對我感恩戴德然後決定不離婚,這事兒完了之後,你想離就離,我不阻止你。但是——”
她說著,用手指摸了摸他的眉毛,調戲說:“我們是合法的,我可以肆意逗你,想做什麼做什麼。”
秦文琮:“……”
沈子菱說著就起身,掀開他的被子就要脫褲子。
秦文琮嚇得繃緊了眉毛:“……你……”
可惜他用儘渾身力氣,也說不出第二個字,甚至無力掙紮。
沈子菱打了盆水,開始為他擦拭身體:“你這身體,每天都在出臭汗,不洗的話一天就臭了。我可不希望每天伺候一個臭烘烘的人,而且我記得,你是有點小潔癖的。”
秦文琮不能說話,可眼神卻很憤怒。
沈子菱直接無視:“你這麼看我做什麼,你渾身上下,哪一處是我沒看過的嗎?哎呀——”
她正在為秦文琮清新,手裡卷握的東什,突然如筍般冒發。
“你這樣可不行,還生病呢,我給你擦擦……”
秦文琮:“……”
等被洗乾淨,他又昏昏沉沉睡過去。
再醒來已經是第三天淩晨三點。
沈子菱趴在他身邊,他沒吵醒女孩,努力坐起身,給自己量了量體溫。
他拿起一旁的記錄冊準備記錄病情時,竟發現沈子菱已經代替他把病程仔仔細細記錄了一遍。
第一天的時候,她每隔一個小時記錄一次。
每一次不僅記錄了他的體溫,還記錄了他的病理特,總之非常詳細。
秦文琮對病痛的感知本就不強,這會兒退了燒,也不覺得哪裡疼,也睡不著,拿過紙筆就開始工作。
書寫的沙沙聲把沈子菱驚醒,她坐起身,揉著眼睛看見秦文琮在工作,嚇一跳,立刻從他手裡奪過紙筆:“你不要命啦?這種時候不好好休息,你在這裡工作?”
“我已經沒事了。”
沈子菱握住他的手腕,手指摁壓在他的脈搏上,冷聲諷刺:“你隻是退燒了,不代表沒事了。”
她起身,拿了藥爐子去洗漱間打水,摻了水,把藥爐子擱在煤氣灶上,開始熬藥。
病房裡放這東西其實是很危險的,沈子菱除了熬藥敢開一下,其它時候都把閥門關死。
中藥在裡麵沸騰,蒸出的藥氣在室內散開,苦澀的氣味兒讓秦文琮堵塞的鼻子都通透不少。
沈子菱把熬好的藥水遞給他:“一口悶!”
秦文琮捧著滾燙的藥碗:“燙。”
“燙什麼燙,我都吹過了!”說著她湊過去就嘗了一口,“不燙!”
經過這一場大病,秦文琮的味蕾變得十分敏銳,竟覺著藥非常苦,不太想喝。
沈子菱解釋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用針提升了你的五感,讓你的免疫係統更有力量。同時伴隨的副作用就是,你的五感變強,味覺、嗅覺都變得十分敏銳。
你現在的嘴,能嘗出普通人嘗不出的味道。你現在的鼻子,說是能打獵的狗鼻子也不為過。一點油腥氣,都能讓你惡心想吐……”
她想了想這種症狀,又說:“哦對,就和懷孕的人一個症狀。”
秦文琮拒絕這碗藥湯:“……”
沈子菱見他不願意喝,直接把藥一口悶進自己嘴裡,俯下身,捧住男人的臉,直接嘴對嘴,把藥水送了進去。
秦文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