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琮立刻問她:“怎麼?想上廁所?還是餓了?”
沈子菱搖頭:“都不是。”
她話音剛落,沈子菱撲在他身上抱住他,親親咬他的嘴唇,悄聲說:“我想吃點肉,難受……”
自從清明後,兩人各自忙碌,就沒同過房。
說來奇怪。
以前隔多久,沈子菱都能忍,可唯獨最近,到了晚上,就覺得像有螞蟻啃食潮濕的穴一般,難受。
那陣兒難受的火燒起來,她覺得空洞得很,需要東西充盈、填滿。
秦文琮抱住她,摸了摸她的後腦勺,低聲說:“你現在這樣,是非常正常的狀態。這是激素控製了你的身體,也是一種孕期反應。
再忍忍,等再過一兩周,我們再行同房。現在,不可,對你不利。”
沈子菱還是想求親親抱抱,恨不得整夜都窩在男人懷裡睡。
秦文琮見她實在難受,低聲說:“我來幫你。”
“你又不敢,談什麼幫我。”
秦文琮本著科學精神,仔細為她講述一些科學道理。
譬如,女性真正的愉悅之位,究竟在何處。
沈子菱聽著他為自己上課,聽得麵紅耳赤。
她被秦文琮放回床上,按照他的教學方式,躺好。
男人在她腰下墊了一隻枕頭,動作輕柔又輕快……
“子菱,明天的食譜,是豆腐。”
秦文琮手指修長如蔥如玉,燈光下泛著如玉的光澤。
她麵頰熾紅,半眯著眼睛,完全不想聽明天吃什麼。
“豆腐蛋白高,也是養胎不長肉脂的好物。”
男人的嗓音低醇,勾摩著她的耳朵:“滑軟晶瑩守靜姿,千回百轉石磨馳。”
他親下去,似在品嘗這世界最完美的滋味:
“幻窮品色羞新翠,鮮美清酥愧凝脂。”
沈子菱愣了一下,頓時羞得麵紅耳赤:“啊啊啊啊!琮哥,你這是……念什麼詩啊。你渾蛋!”
她突然緊張。
秦文琮雙耳,貼著女孩溫熱的肌膚,即使被罵,也甘之如飴:“膩如脂玉白如霜……”
她明顯感覺到了男人灼熱的氣息。
雙眼閉緊,攥緊了雙拳。
……
沈子菱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
院子裡又一股豆漿的醇香,饞得她口水四溢。
院子裡不知何時多了一口石磨,清晨的陽光落在院中,石磨一半在陰影裡,一半罩在陽光裡。
石磨曹裡有殘存的豆渣和白色漿水。
沈子菱往廚房走,看在秦文琮正在和阿姨一起過濾豆漿。
另一半漿水已經在鍋熬製,濃香的來源就在這裡。
阿姨見她醒了,立刻擦擦手給她舀了一碗熱騰騰的濃鬱豆漿,遞給她說:“子菱啊,文琮一大早把我叫起來熬豆漿,說是為了給你補身體。
來,趁熱喝一碗。我這就去給你做兩個豆渣餅,等我一會哈。”
沈子菱接過豆漿喝了一口,濃鬱的醇香溢滿鼻腔。
她抬眼看秦文琮時,男人正在往鍋裡點鹵。
沈子菱搬了一根小板凳坐下,捧著熱豆漿問他:“你怎麼會做豆腐?”
秦文琮仔細點鹵,視線盯著鍋裡,如同做實驗一般仔細化開鹵水,一邊攪拌一邊說:“我不僅會做,也很會吃。”
沈子菱望著一本正經的男人。
想起他昨晚那句“膩如脂玉白如霜”,頓時羞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