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黑默斯瞳孔瞪大，一副活見鬼的模樣。
“這！”美麗的布麗特妮居然也驚呆了。
黑默斯驚愕，因為他不知地獄居然還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不止有，還他媽一下來了十幾個。
布麗特妮也驚愕，
因為感覺這十幾個爬蟲汙染了她對神聖追隨者儀式的美好想象。
“你們怎麼敢的？”
布麗特妮伸出雪白如玉蔥般的手，顫抖指著地上紛亂跪倒的十幾名中位神，
“滾~！”
“你們滾啊！”
她簡直要被氣死，什麼樣的醃臢貨色，居然敢玷汙布麗特妮心中神聖無比的追隨者儀式。
“我們要追隨黑默斯，又不乾你的事情！”
一名還在跪著的中位神振振有詞，他以為這種儀式就是各取所需的交易。
以為這隻是請命運至高神見證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殊不知，
這是追隨者對被追隨者的永恒侍奉，同時也代表被追隨者需要履行責任。
在地獄，
每一次神聖追隨者儀式誕生都是極難。
而幾乎每一次儀式都代表著一段傳奇故事。
當然，布麗特妮也不排除這也是幸存者偏差。
但她自小就是讀這種傳奇故事長大，心目中的追隨者儀式極其神聖。
根本不容這十幾名屑小之輩荼毒！
“黑默斯？你同意我們的追隨嗎？如果同意，那就和我們一起發下命運至高神誓言吧。”
見黑默斯沒反應，這些中位神不耐煩的催促。
仿佛因為能得到他們的追隨，黑默斯屬實賺到了。
“上位神又如何，還不和我們一樣狼狽？連麾下兄弟都死絕了！”
這是他們的真實心聲，所以人有時就是拎不清。
神也一樣。
不是說修煉成為神靈就全方位的提高了。
智商是好東西，但真不是誰都有。
“我能殺了他們嗎？”
黑默斯沒接話，隻是抬眼望向白發中年，問道。
“艾肯？這個名字同樣代表一名非凡人物。”
他在心裡想道。
黑默斯不知道怎麼了，感覺重生以後，總有這樣那樣的巧合在裡邊。
比如這次，
巴默一個來自火神界的五星惡魔，都能讓他遇到，還將之收為了追隨者。
太巧合了！
還有，
得自遮攔古堡的那顆土黃色珠子，黑默斯到現在還沒來得及研究。
估計又是什麼奇物！
不然也不能將整座遮攔古堡吸入其中，這可不是往空間戒指裝東西那麼簡單。
“不能殺，但他們都沒完成惡魔考核任務，你可以將他們扔出金屬生命！”
白發中年艾肯說道。
他也有點膩味這些人。
但凡心裡有點數，也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當追隨者儀式是什麼，行業契約嗎？
就算是行業契約，那也該有相應的準入者門檻的，是個人都能簽嗎？
看看巴默和黑默斯！
人家一個是老牌的五星惡魔，一個雖然是中位神，卻有輕鬆擊殺另一名五星惡魔的實力。
惺惺相惜以結成契約，成為永恒不散的兄弟，你們幾個怎麼想的？
恰如紫發青年所想：
什麼歪瓜裂棗，連追隨者儀式也敢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