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鄧玉玲應了一聲,隨著服務員去秋意閣包廂。
秋意閣在二樓,鄧玉玲上樓時,朝顧伯琛那邊看了一眼。
她聽不到顧伯琛跟中年男人說了什麼,隻能看見中年男人對顧伯琛畢恭畢敬的樣子。
中年男人看起來也像是個成功人士,她剛才還注意到,男人手腕上的表都是看上去很貴的,這樣的人怎麼會對顧伯琛這麼客氣呢?
鄧玉玲到了秋意閣,坐了一會兒,顧伯琛才回來。
“剛才那位是公司的客戶,以前我幫他們做了個小活兒。”
鄧玉玲問:“剛才那個人,為什麼喊你顧總啊?”
顧伯琛笑說:“在職場上,不管是不是什麼總,這走出去了,人家也會客氣的稱呼一聲什麼什麼總,就是客氣而己。再說了,對我客氣一點,人家也是尊重咱們體力勞動者。”
“喲,我還說是誰在這兒勾搭野男人呢,敢情是我前妻呀,我就知道你閒不住,離了男人活不了。”
“哐!”顧伯琛二話不說,一拳輪了出去。
田建設“誒呦”一聲。
在鄧玉玲的印象中,顧伯琛都是謙謙君子,溫爾有禮,還從來沒有這樣暴怒過,更彆說動手了。
顧伯琛出手那一刻,鄧玉玲的心都跟著猛跳了一下,那種被人維護的感覺,真好。
此時的顧伯琛,男友力爆棚。
田建設站起來踉蹌了兩步,抬手摸了一下嘴角的血,吐了一口血水,牙齒也吐在手心裡。
大庭廣眾之下被揍了,還是在鄧玉玲麵前,該死的自尊心讓田建設憤怒不己。
田建設撚著牙齒,朝顧伯琛譏笑:“動手打人,這些可都是證據,你就等著法院的傳票吧,我要讓你在這裡待不下去。”
田建設是開律師事務所的,顧伯琛打人了,他真要告顧伯琛,那肯定很麻煩。
鄧玉玲不禁為顧伯琛擔心,像他們這樣的小人物,就怕惹上官司,更何況田建設本身就是律師,吃虧的還是他們。
鄧玉玲也惱了:“田建設,你怎麼這麼無恥?”
顧伯琛嗤笑一聲,氣場全開,冷銳的眸子帶著殺氣。
他步步逼近田建設,田建設心裡一抖,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卻還是被顧伯琛給一把拽住領口。
“你真是給男人丟臉顧伯琛揪著田建設的領口,用力一扯,將他抵在田建設停在旁邊的邁巴赫車身上。
顧伯琛冷冷的瞥了眼一百多萬的邁巴赫,田建設用力掙紮,顧伯琛將他死死地按在車身上,壓根動彈不了。
“這就是你所謂的男人底氣?租來的車子,租來的豪宅?我本不屑對你動手,是你太犯賤了,像你這樣的垃圾,就應該待在垃圾桶裡
顧伯琛戳破田建設的虛偽,那一刻,田建設有一種被扒了全身的感覺,**裸的打臉。
難堪,羞憤,恨意也瘋狂滋長。
一向驕傲的田建設,哪裡受得了這樣的難堪?
他租車租豪宅的事,顧伯琛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