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能做到嗎？”
“能是能……沈總，我能問一下，這些，這些是做什麼的嗎？”
“讓他們讚助我們拍電影……”
“啊？”
“對了，小褚，除了這些以外，我還需要一份關於目前電影市場現狀的調查表，具體針對科幻動作電影類型的電影調查表，除此以外，還有一份影迷們最想看的電影調查報告……”沈浪摸了摸下巴，隨後說出了這些話。
“好……”
小褚點點頭。
在轉身的時候，滿腦子依舊是沈浪說的那些汽車品牌，電動車品牌，挖掘機品牌的話……
“對了，小褚……”
“什麼？”
“拖拉機也要……特彆是手扶的那種……”
“？？？”
等到小褚離開以後，沈浪沉默了一會，又看了看自己的錢。
他閉上了眼睛。
大概過了五分鐘左右，他仿佛下定決心一樣拿起了電話。
“楚禾……”
“怎麼了？”
“我想租房子，你這裡，有其他寫字樓嗎？最好是那種不需要裝修，已經裝修好，能直接用的那種……”
“地方要多大……”
“儘量寬敞大一點，比目前“天兵”特效的寫字樓要大一點……”
“嗯……”電話那頭的楚禾沉默了許久，最終點點頭“有，什麼時候要租？”
“越快越好……”
“燕京嗎？”
“嗯……”
跟楚禾打完電話以後，沈浪又給瘦猴打了一個電話。
“瘦猴……”
“浪哥，怎麼了？”
“一部兩小時的好萊塢大片，需要什麼規格的電腦儀器，或者說，你們需要什麼樣的條件，才能駕馭一部成熟的3D大片？”
“這……浪哥，算外包嗎？”
“儘量不外包……”
“這……投資可能非常大。”
“你打一個計劃報告給我，我審核一下，我需要知道你需要什麼東西……”
“？？？”
……………………………………
第二天……
瘦猴表情忐忑地把一張賬單遞給沈浪。
不知道為什麼，以往走進沈浪辦公室的時候，瘦猴都是帶著輕鬆心態的，但是這一次，瘦猴卻有些說不出來的壓抑感……
他甚至覺得整個辦公室裡的空氣都有一種緊張的味道。
沈浪接過賬單以後很認真地審核了起來。
賬單裡是密密麻麻數不清的品牌儀器，除了品牌儀器以外，還有許許多多的的價目表。
每一項價目表，都是天價！
“瘦猴……如果具備了這些條件，咱們就能做真正意義上的3D電影嗎？”
“嗯，能。”
“那就這麼做吧……”
瘦猴感覺自己的腦殼嗡嗡聲直響。
甚至腿肚子都在打顫。
“浪哥，這一波玩得這麼大？”雖然，瘦猴已經預感沈浪可能要玩一筆大的，但是，他真沒想到沈浪這一筆玩得竟然這麼大。
“你之前不是抱怨缺先進設備嗎？”
“但是，我也沒說現在就要啊……”瘦猴呆呆地看著沈浪。
他感覺辦公室裡壓抑的感覺更強了。
“既然遲早要做，那麼現在就乾脆趁早做吧！你不是想要做華夏第一的電影特效嗎？以前這個小作坊一樣的規模，做得太吃力……”
“浪哥，新電影難道要……”
“嗯，做一次嘗試！”
“這一次投入這麼恐怖，如果，咱們失敗了呢？而且我，我可能沒信心……”
瘦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不斷地搖頭。
他現在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覺得自己無所不能的愣頭青了。
越是在這個世界裡混，他就越覺得自己的渺小，越覺得自己能力不足。
而現在……
一下子這麼大的擔子突然壓在他身上，他真心沒有任何信心能扛起來。
“失敗就失敗，當成是學習，如果連失敗都接受不了，那麼怎麼可能成功？”
寬敞的辦公室裡。
沈浪平靜地看著瘦猴，淡淡地說出了這句話。
瘦猴一屁股坐在沈浪對麵得椅子上。
“浪哥，我們這一步走得太誇張了，這幾乎已經快跟中型特效公司差不多了……要不，我們走外包吧，這樣風險會小一些……”
“怕了？”
“嗯，怕了。”
“試著去做吧，有退路的。”
“……”
瘦猴沉默了很久很久，當他看到賬單上的批準以後，他最終還是點點頭。
…………………………
“鄭總，我要收回房子了，你幾天能伴奏？”
“什麼？”
“鄭總，按照合同，算我違約，你給我一個賬戶，我把違約金打給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