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太輝應了一聲,便帶著他離開了。
“唉,這個‘青蒿素’也太難弄了吧!”齊牧一邊趕路,一邊回過頭來,望著滿地的屍體,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朕!”
當齊牧回過頭來對著他們微笑的時候,牢房裡的守衛們都是渾身一震,臉上露出了驚恐之色。
一捧毒藥就能讓那麼多人中毒,齊牧居然還能在這裡大笑?
這一笑,分明就是在享受!
好可怕,媽,我得回去!
……
就在齊策停止對青蒿素的研究,兩日後,她的病情再次惡化,但好在並無性命之憂。
而且這兩日柳太輝在課堂上也是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對齊牧所說的話完全沒有興趣,搞得齊牧連連搖頭。
唉,太子還是太仁慈了,明明是在關心自己的姐姐,對自己的一切都失去了熱情。
但齊牧也沒辦法,青蒿素這種東西,可不是一個半吊子的大夫,研究了很多年,才研究出了一種新的藥物。
但這樣的話,柳太輝肯定會出事,於是齊牧必須另尋他法!
所以他去了一趟太醫院,卻沒有找到胡青牛,隻得灰溜溜地回了詹事府。
“齊大夫,您是來見胡太醫的嗎?這段時間他都在給王妃治病,如果你想要見他的話,可以到鳴鑾殿來。”
看到柳太輝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小公公劉峰心中一痛,湊到齊牧身邊,小聲地說道。
齊牧點了下頭,便一個人朝著鳴鑾殿走去,還好他已經來了一趟,倒也沒有什麼人敢阻攔。
可是,她在齊牧裡轉了一圈,卻沒有看到胡太醫的身影!
齊牧沒辦法,隻好把一個侍女叫了過來,詢問了一下。
“公主怎麼樣了?”
“齊公子,郡主情況不太好,現在還沒有醒過來。”那名侍女一臉悲痛。
“真是苦命的小郡主,這一個多月來,她的病情都發作三次了,何時才能停下來?”
齊牧臉色一沉,這是怎麼回事?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研究“青蒿素”,卻是忘了這一點!
就算是他這種半桶水的人,也明白,這不是一次兩次的肺炎!
他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哪位公主會因為肺炎而陷入昏迷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也就是說,她沒有患上肺炎!
齊牧又問道“那你是不是年年都有這種症狀?哪一季最厲害?”
那名宮娥不知道齊牧為什麼會有此一問,但她還是如實回答道“殿下,殿下的病症,在春天和秋天,都會發作,尤其是在春天和秋天!”
齊牧目光一閃,問道“你最後一次發作,是在什麼地方?”
“就是那個時候,她還在院子裡看花呢!”
“走,帶路!”齊牧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這園子裡肯定有問題!
那名侍女有些為難,“這位公子,這院子是王妃的私人空間,你不能進去!”
齊牧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從懷裡摸出一疊五十兩銀票,放在了侍女手中。
“呃……齊公子,您乾嘛呢?”
侍女一怔。
“我與郡主乃是親如手足,區區五十兩,又如何能收買得了她?難道——”
“嗬嗬,這就足夠了嗎?”
齊牧搖了搖頭,阻止了她繼續施法,然後將三張鈔票扔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