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柳太輝不明所以,轉頭望向齊牧,臉上滿是不解之色。
“這就是你不懂的原因。”
“但是,他一定有辦法!小臣另有要事,告辭。”
齊牧的臉上帶著笑容,如同初升的太陽。
李一亮看著齊牧臉上的笑容,很是不解。
一般來說,那些被趕出京城的大臣,都是一副喪母之痛的樣子。
這家夥是在做最後的掙紮嗎?
“就這麼走了?齊公子?李一亮的背後,站著張天,臉上帶著笑容。
這笑容落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是那麼的猙獰。
張公子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但是沒有必要喝酒。齊牧扇著鼻子,一副嫌棄的樣子。
“少在這裡裝模作樣,齊牧,你的屁|股能洗得掉嗎?”
張天站在李一亮的後麵,怒氣衝衝的說道。
“我們兩個究竟是不是清白的,上帝會告訴你的,我也會的。齊牧嘿嘿一笑。
柳太輝對齊子裡的情況最為了解。
齊牧雖然愛財如命,但他賺到的錢,都是用在了平民的頭上。
他顯得很邪惡。
他的所作所為,甚至比一些偽君子還要高尚。
人,就喜歡用正義和正義來掩飾自己。
欺世盜名,欺世盜名。
齊牧這話說得很難聽,張天等人臉色漲得通紅。
既然齊牧馬上就要走了,他們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甩袖而去。
“就這麼走了?不好好折辱一下那家夥,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好了,我們現在要辦正事,現在不是和這家夥糾纏的時候!”李一亮瞥了一眼齊子裡的人。
看著他還在與自己的兒子交談。
他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他最怕的,就是兩個人的關係還沒有恢複。
反正齊牧不滅,他就不可能不和這本書接觸。
這兩個人一見麵,就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所以,齊牧很快就會回到京城。
齊牧中,王子似乎聽懂了,開口道:“齊牧,你這話是怎麼說的?直接說不就行了?”
“呃,皇子,話不能說的這麼清楚,這裡麵的道理,還是要你自己領悟才行。”說著,他微微一笑,如同一個入定的老僧,轉身離去。
宮門處,人頭攢動。
當然了,齊牧也不好解釋。
那就麻煩了。
齊牧走了,但他遺留下來的東西卻還在繼續。
他走了,也沒有停下。
因此,齊牧的走與不走,其實並沒有什麼區彆。
柳白毅把齊牧送出京城,就是為了給自己保駕護航。
如果他繼續待在京城,恐怕會有無數的富豪權貴,恨不得將他活活勒死。
養心堂內,柳白毅趴在床榻上,神情疲憊:“他走了?”
在他身邊,是太監方遲耿。
“是的,他已經離開了。”
“那就好。”
柳白毅深深吸了一口氣。
“既然如此,他留下的東西,又該如何處理?”
柳白毅長歎一聲,說道:“這不是還有我的輝兒麼?”
他的聲音,充滿了孤獨。
這說明柳白毅對柳太輝和齊牧都有感情。
齊牧離京十裡,就被趕出了京城。
這個地方叫做十裡亭。
涼亭中,有兩個穿著便裝,看起來像是個少女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