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枚丹藥,是不是已經被太子製作出來了?”
他還真怕太子辦事不利,因為他一走,什麼事情都做不成。
太子的腦子,實在是太單純了。
做事都是一根筋,不計後果。
但齊牧卻很享受這種感覺。
齊牧之事,柳白毅自然也會知曉。
與此同時,柳白毅看到李一亮的奏章後,也是勃然大怒。
“來人……”就在這時,一聲大喝傳來。
“方遲耿在哪?”看到方遲耿沒來,柳白毅有些疑惑。
“父皇,方老爺子這幾日有些不舒服,需要靜養。”
這句話是柳太輝說的。
我用的很好。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很擔心他,隻是一直在忙碌,並沒有多問。
兩日後。
這些緊急的奏章都看完了,這也是為什麼他會想到自己來的原因。
“你說的也對,我最近很忙。這麼多年來,一直服侍著我,直到深夜。輝兒,一會兒,你跟他們說說,他們也是一把老骨頭了。”
一想起這個,他就忍不住歎了口氣,時間過得真快,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快六歲了。
“父親,您要好好照顧自己。”
柳白毅坐在王座上,開始療傷,他已經筋疲力儘了。
“古代的帝王,壽命最長的就是六十歲,其他的都很短。”
不知為何,他總是會在夢中看到這些老人的臉。
傳說中,凡是在夢中夢見死者的人,其人生也就結束了。
但現在,他卻不放心自己的兒子,因為他知道,隻要自己還活著,他就會為自己的孩子掃除一切阻礙。
這不是在幫助他們,反而是在傷害他們。
身為一國之君,若是連這些奸佞之徒都對付不了,又怎麼可能領導一個帝國。
就好像是森齊中的雄獅,它們的父母不教它們捕獵,那麼等待它們的就是饑餓。
這也是為什麼他要將自己的幼崽當成一頭雄獅來飼養的原因,而不是為了讓自己的幼崽失去狩獵的力量。
可即便如此,他這個做父親的還是有些擔心。
有的時候,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那才是生活的悲哀。
“父王,您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其他的,我們可以慢慢想,這世上還有很多事情,是我們沒有做到的。”
“隻能聽天由命了。”
聞言,他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哪來的這麼歪理邪說?”
他沒有指名道姓,卻是在暗示他。
“啊,啼!”一聲尖銳的叫聲響起。
齊牧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
“老爺,您是不是著涼了,這一夜都不能睡在稻草堆裡了?”
“在這荒山野嶺的荒村上,我怎麼可能有住處?”
齊牧站在一座山頭上,環顧四周,隻見一片荒涼,洪水之後,周圍的村莊都是一片死寂。
“好荒涼啊。”齊牧看著這一幕,忍不住歎了口氣。
“反正沒事。”
說著,他微微一笑。
“主上!到了夜晚,他就不用擔心沒有地方住了。我們可以在這裡紮營,四處都有稻草、大樹,嗬嗬,這方麵,我們最擅長了。”
“這座山峰,就是我們李家的產業!”
一個白須老者歎了口氣。